龚成喜于2000年底在北京散发真相传单被绑架到臭名昭著的北京团河劳教所,曾两次被送进“集训队”迫害,一次被无理延期10个月。在长达两年的迫害中,恶警使用了各种野蛮手段,比如罚站、罚蹲、电棍电击、强行灌食、不让睡觉等种种酷刑妄图逼迫他背叛信仰。作为所里的被“攻坚”(重点洗脑)对象,两年中他饱受了各种精神和肉体的折磨而不动摇,是被北京团河劳教所劫持的最坚定的大法弟子之一。
2002年12月龚成喜堂堂正正走出北京团河劳教所;同年8月不幸被邪恶钻空子,再度被绑架,到现在为止一直下落不明。
希望大法弟子和国际社会关注龚成喜的遭遇,积极揭露迫害、予以营救。
(接上文)2001年4月,有外国记者要来团河劳教所参观,全所上下开始统一行骗:每班都必须反复收看团河内部制作的录像:答外国记者60问,强令学员统一口径,欺骗媒体,其赤裸裸的瞎话令人咋舌。如问到这儿是否打骂虐待劳教人员,必须答没有;法轮功人员不准说是因炼功被抓,必须说是因“扰乱社会秩序”被劳教;问到这儿吃得怎么样,要答每月每人多少面、油、肉、菜……纯是骗外国人的鬼话。除此之外,每名未转化学员均被威胁不准“胡说”,否则“后果自负”。
警察倪振雄开会扬言:若有记者问话,不能说在看守所挨过打,更不准说有调遣处这个地方。
当天,记者到了东楼一层的三队,而三队早已将不转化人员和不理想人员几十人转至集训队北边的平房,因此采访人员看到的只能是事先安排的演戏了。每当有外界参观采访时,劳教人员的伙食就变好一天,而且当天取消例行的对法轮功修炼者的公开体罚,代之以打球。参观的刚出大门,马上又开始体罚。
顺便一提,团河劳教所欺骗外界参观采访的手段是层出不穷但又非常卑劣的。比如,投入大量资金改观劳教所的硬件设施以掩饰实质的疯狂践踏坚持信仰的法轮功修炼者的基本人权的罪恶。为了向外界粉饰其“文明”,近期有“劳教人员分级处遇”的措施出台,将劳教人员分为五个级别,最高级别甚至被许诺早餐牛奶鸡蛋、午餐一荤一素,可试工、试农、试学,周末放假。事实上,能享受这种尚未实行的、被官方媒体大肆渲染的待遇的劳教人员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而所有不转化的法轮功修炼者均被划为最低的一级,属严管,仍得被高压洗脑、熬夜体罚、送集训队、关小号、捆绑、吃窝头、不准采买食品甚至日用品等等。而这些残酷折磨却被新的措施巧妙地掩盖了。
迫害场所集训队、攻坚楼向来是不对外开放的,而所有敢说真话的法轮功修炼者从来不让参观人员采访到。因此,官方的报导纯粹是欺骗。对拒绝放弃法轮功的人员来说,团河劳教所就是“人间地狱”。
2001年5月27日,为抗议丧心病狂的洗脑和长期不准睡眠,我再度绝食,在没有得到警察任何回复的情况下,于当天下午被倪振雄、赵队长强行架到集训队进一步迫害。
集训队是一个全封闭式的独院,里面阴森恐怖,专门酷刑迫害坚定信念的法轮功修炼者。其令人发指的暴行别说外界记者、参观者绝不准入内采访,就是劳教所的警察未经允许也不能进入。这里面用铁笼子关押人。每天24小时都有十几名劳教人员值班。里面的人就象动物一样被关在笼子里。相互间都不允许说话,没有任何的自由。劫持我去的当天,一名叫李代义的嫖娼犯人当着集训队大队长、护卫队大队长兼管理科科长刘金彪和管理科科长任宝林的面猛抓我的下身,使我痛苦不堪,而刘和任不但视而不见,且命令犯人用多根带子将我全身24小时牢牢捆绑在床板上,(连续捆绑了一个月,《劳动教养试行办法》规定连续使用戒具不得超过7天)塞进闷热狭窄的禁闭小号里。小号长2米左右,宽1.5米左右,整天不见天日,不准起身洗漱、更不准洗澡,连小便都只给解开上身绳坐着进行,便完马上捆绑,时值天气炎热,除了饱受不能翻身、内脏挤压、绝食绝水、死一般的寂寞的巨大痛苦外,我的身上还长满了痱毒,后背、臀部已开始溃烂。在这种情况下,每天还要被如死囚一般五花大绑强行拖出去用橡皮管从鼻孔插到胃里灌食,每次皮管插到鼻粘膜处,我都痛苦得泪如雨下。而犯人李代义常当着警察的面恶意将已插入我胃里的皮管来回抽,使我剧烈呕吐,几近窒息。五六天后,我的一个鼻孔内就因粘膜处被反复插管刺激而严重肿胀了。同被捆绑的法轮功修炼者武军,因抗议劳教所非法延期半年而绝食。在警察刘金彪的唆使下,普教李代义、宋万军、李鹏等每天早上4点将武军拖出屋,用绳子绑住他的胳膊拉拽着猛跑,武军不跑,被他们毒打得浑身青紫。当武军要求上医院验身时,刘金彪公然说:“你皮肉嫩,一碰就黑”。在警察的纵容唆使下,普教经常不准武军上厕所,普教李鹏给绑在床板上的武军“拿麻”(长时间按住大脖筋,一会儿人便会休克),导致武军不省人事;他曾使猛劲将武军一个耳光抽倒在地,并以此为乐……从2001年5月至7月,武军被连续活活捆绑了三个月!仅仅因为他不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