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02年夏天,我被非法绑架关押于长春第一看守所(称铁北监狱)。一天,一个30多岁惯犯甲被送进监来,很快他便与号里的暴力与偷盗犯们谈得很投机。从他们谈话中得知,甲常年在社会上混,从不知名的案犯到长春人们熟知的梁旭东(原为警察,后来与黑社会勾结形成警匪一家的黑势力头子)等都有过“交情”。
一天中午,我照例在号里双盘发正念。那个相当于副号长的人──号称长春市知名的流氓头子便指使甲阻止我发正念。当时甲便用手轻轻地碰了我一下,我视而不见,闭目端坐。这时副号长示意甲加大力度。甲便没有听从副号长的指使说:“不愿意捅咕他们,跟他们接触得多了。”后来甲便多次谈起他上次在长春苇子沟劳教所被劳教期间,曾与白晓钧在一个班里,也认识记者冯立平等许多在各领域里都非常有才华有造就的法轮大法修炼者。
据他讲,当时白晓钧浑身上下疥疮烂得很多地方都露了骨头(据我观察,比白晓钧这样症状轻很多的刑事犯人都够达到保外就医的条件)。可想当时白晓钧在精神和肉体上承受着多么大的痛苦啊。谈起大法弟子,甲的言语中流露着不可否认的敬佩之意。他说与好几位法轮功修炼者相处得都很不错,所以,也不愿对法轮功学员行恶。
另一次,犯人副号长不断加紧对我发正念的干扰与破坏,并指使一名犯人借故用脚踢我,他自己又亲自动手在我发正念时阻止我。我悟到师父教导的“忍无可忍”的法理,运用大法赋予的智慧与勇气,在全号犯人的注目下,痛斥副号长的卑劣行径。最后那个副号长支支吾吾地没有了以往的恶气。随后号长发话了,意思是副号长在言语的交锋中远不是法轮功学员的对手。紧接着甲也马上发表评论与感想说:“他们法轮功都不一般,在苇子沟时,东北师大的白晓钧也是个非常有才华的人,炼法轮功好几年了,谁也不能使他放弃信仰。有一次住所检察官和他辩论了一上午,也没分出高低,话题涉及方方面面,最后不了了之。”
白晓钧忍着巨大的痛苦,带着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走了,没有一丝怨和恨,他在唤醒着人们不要被江氏集团的欺世谎言所毒害,昭示着众生遵循真善忍这一万载难逢的返本归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