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炼后内向的性格变得开朗了,再也不生闷气了,遇事先考虑别人,用高标准要求自己。我时刻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去掉了好多缺点,在单位我兢兢业业,和同事关系融洽,认识我的人都说:学大法的人真好!
可是这么好的大法却遭到江氏集团的疯狂迫害,我的家庭从此破碎了。2001年4月我因坚持信仰被当地公安恶警非法劳教两年,其间被转了三个教养院,到期释放后被迫流离失所,流落他乡。2001年5月,妻子也因坚持信仰真善忍被非法判有期徒刑四年,被送到沈阳大北监狱迫害。十岁的儿子从此失去了父爱、母爱,由姐姐领养照顾。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在江氏暴政破碎了,而这一切迫害的发生却只因为我们想做一个好人。
1999年7月19日,我得知中央电视台要播放诬陷法轮大法的录像,我就准备到北京上访,反映一下自己修炼后身心受益的情况,半路上市公安恶警将我抓回,回家后当地派出所的恶警几次到我家骚扰、抄家。1999年11月我和几名功友交流心得体会的事被其他辖区的派出所知道,他们找到我单位并从那里把我强行带走,逼问我都有谁参与聚会,我不说,一直僵持到晚上,后来我被罚款1000元。
2000年12月份的一天,派出所恶警闯入我家,在房间里乱翻了一阵,抢走了一些大法的书和真相资料。2001年1月4日公安局政保科几个恶警从单位将我绑架到公安局,并抄了我的家。当时恶警将我铐在暖气管子上一宿,1月5日我被送到拘留所,被关押两个月。2001年4月我被非法劳教两年被送到朝阳市教养院迫害。
在朝阳教养院我被分到专管洗脑队,当时教养院共关押大法修炼者60多名,我和四个坚定的同修被严加看管。在严管室里,我们失去了一切自由。那些恶警强迫我们坐一种非常罕见的铁凳,圆柱形,铁凳高35cm,直径约30cm,凳面凹凸不平,有的地方有尖刺,中间有一个窟窿,由“四防人员”看着,保持固定姿势,上身正直,两腿垂直并拢,双手扶膝,不准动,不准说话。坐不好就会遭到恶警、“四防人员”的责骂,每天从早8点一直坐到晚10点,几天后腿控肿了,臀部也磨出了血。有时被罚站,面墙立正站着,我被这样折磨26天。在这期间恶警多次威胁、恐吓。由于我坚持信仰,一些妥协者接触我之后开始反弹,大队认为我是队里不稳定因素,2001年4月末把我和三名同修转到阜新教养院迫害。
我们被分到新收大队,恶警将我们四名大法弟子锁在一间隔离室里,不准和当地大法弟子见面、沟通。我和其他两名同修绝食绝水抵制迫害,三天后门不再上锁,我们也有机会和当地大法弟子说话、交流。2001年6月初的一天,副院长辛某进来我没有起立,恶警就用电棍电了我。2001年6月20日,我们坚定的大法弟子拒绝穿号服,因为我们是好人没有罪,不应该穿犯人穿的衣服。专管队副大队长让劳教犯人将我们拖到走廊,站成一排,我被两个“四防”架到办公室/四防卡住我的脖子,将我摁倒在地,副大队长和一个恶警一人一根电棍在我的头部、后脑勺,右耳部位进行电击,电棍发出的嗞嗞声和恶警的吼声交织在一起,电击十多分钟才停止。右耳至今留有电击疤痕,大法弟子米贵胜被两个劳教犯人摁倒在地,副大队长和一个恶警每人一根电棍电击他的脸部,米贵胜当场昏死过去,口吐白沫,身体抽搐,四防掐人中,半小时才苏醒过来,不能站立,恶警又拳打他的脸部,当时被电击共有四个大法弟子。
2001年7月初,我被转到葫芦岛教养院迫害。在葫芦岛教养院我被分到专管一大队,和四防人员住在一起。白天被邪悟者洗脑。2001年9月,我被送到了严管,当时严管共有十三名大法弟子,我和几个同修绝食绝水抵制迫害,绝食一天我就被送到了三楼西侧老残队,我断断续续绝食到11月末。2001年11月9日,葫芦岛教养院教养院利用防暴警察迫害大法弟子,当天有二十多名防暴警察头戴钢盔、脸罩黑面罩闯进楼内,有的大法弟子被绑架到看守所,绝食的大法弟子被用电棍电击灌食,有的遭到毒打。2001年11月30日我被两个四防架到生活卫生科二楼的一个屋子里,一进屋就觉得阴森森的,8-9个恶警面目狰狞,桌子上摆着一排电棍。三个陌生面孔的恶警凶猛地向我扑来,将我摁倒在地,恶警将我双手背铐,一个恶警脚踩在我的脸部,三个恶警每人拿着一根高压电棍同时对我电击,电击我的嘴、脸部、后背、脚心、大腿内侧。恶警们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电击持续了二十分钟,我的嘴被电得变形肿大,吃饭困难,半个月后才恢复。脸部被电焦,流黄水,一个月后才不流,脸部被电伤痕半年后才下去,后背电焦,出血。大腿内侧伤痛,半个月后才恢复。当天和我一起被电的还有史宝东。史宝东被恶警扒掉外衣,只剩内衣、内裤,恶警将地上泼上水,把他摁倒在地双手背铐,一个恶警脚踩着他的脸部,六根高压电棍同时电他的全身,我看到他的脸部肿大变形,两个月后才恢复。2001年11月13日我绝食绝水抵制迫害。绝食的第一天,在院长的授意下,几个四防将我抬到床上,被仰面摁着,双手分别被铐在床的两侧栏杆上,四防摁着我的头、脚,撬开我的嘴,狱医用大注射器往嘴里打啤酒。第二天和第一天一样被灌啤酒,酒被灌下去胃灼痛难忍,头晕晕沉沉的。从绝食的第三天狱医开始对我插饲管强行灌食,四防将我的双脚用布条绑在一起,仰面躺在床上,两手分别铐在床的两侧的栏杆上。这种姿势从绝食开始持续了24天,大小便用人接。鼻饲管一直插在鼻孔里20天才拿出来,每天被灌食四遍,这种苦是人难以想象的,24天后,恶警看我有生命危险才将我释放回家。回家后我仍被24小时看管,12天后我又被当地派出所三个恶警绑架回葫芦岛教养院新收大队。新收大队共有两名大法弟子,由四防看着,从正月十五日开始,我只吃一顿饭来抵制迫害,每天出声念经文,不久遭到管教科恶警的拳打脚踢,将我铐在床头栏杆上,坐在床上不许动,四防监视,铐了我两个月,恶警把我送到老残队。2002年4月27日我又绝食绝水抵制迫害。绝食的第三天我被插鼻饲管强行灌食,四防将我抬到床上,仰面朝天,用布条绑住我的双脚,双手分别铐在床两边的栏杆上,不能动。这种姿势一直持续了31天,鼻饲管一直插在鼻孔里31天,我呼吸非常困难,这种痛苦是难以承受的。绝食第34天,我骨瘦如柴,只剩下一张皮了,恶警看到我生命垂危就把我送回家。回家后单位派两人24小时看着我,3天后我又被绑架回葫芦岛教养院新收大队。8月我又被恶警送到严管队。
2003年1月4日我到期被释放,被迫流离失所,飘泊在外。我们只因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就被迫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生活在中国大陆的人连最基本的生存权和信仰自由都被剥夺了,那些还被江氏谎言迷惑的人们请您好好想一想,到底谁正谁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