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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风血雨齐鲁夜 正信在心光明路(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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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12月30日】(明慧记者古安如综合报道)[按]本文旨在真实、客观地报道自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集团公开迫害法轮功以来,发生在山东省的迫害事实,以使公众对迫害真相有所了解,用良知和正义之心共同帮助制止这场残酷迫害。

本文内容:
一、 古地的惊喜 齐鲁的善缘——法轮功讲法传授班五次在山东举办(图)
二、 风雨如磐 齐鲁蒙难——96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三、 潍坊的罪恶——30名法轮功学员被残杀,居全国地级市之首(图)
四、 非人道的摧残——滥用精神病治疗手段大行迫害(图)
五、 灭绝良知的高压洗脑(图)
六、 江泽民灭绝密令下山东公安草菅人命(图)
七、 毁灭人性的迫害波及幼小生命(图)
八、 败象丛生——迫害中不法之徒为非作歹(图)
九、 无畏坚韧 和平理性——为了制止迫害,为了人类共同的美好未来(图)

* * * * * * * * *

(续上文)

四、非人道的摧残——滥用精神病治疗手段大行迫害

自从1999年7月20日法轮功遭受迫害以来,世界各国的媒体及国际人权组织不断地报导了中国大陆滥用精神病治疗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情况,据不完全统计有数千名精神正常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关进精神病院、戒毒所,许多人被强迫注射或灌食多种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被施以电刑及长时间捆绑、灌食等虐待,造成了至少10人死亡,其中许多人被长期监禁,甚者达两年以上,全国各地至少有近百所省、市、县、区精神病院参予了迫害。

英国伦敦大学中国研究中心的资深研究员罗宾。蒙罗在他的《中国的司法精神病疗法及其政治性滥用》一书中,用实例揭露了中国江氏集团滥用精神病疗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实:

“关于被拘禁在全国各地精神病院的修炼者所遭受的对待的报导经常并且一致提到以下的几种做法:被灌食多种不知名的药物,用绳子绑在病床上或以其它方式限制身体的移动,长期关在医院的黑屋子里,遭到电击或引起痛苦的电针治疗,不提供足够的食物和水,限制使用厕所,强迫写声明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以此作为最终获释的先决条件,而后是要求付罚金或没有收据的几千元的住院治疗费用。许多人自1999年仲夏和秋天起被关押在精神病院,这也是这种虐待形式首次被报道出来的时间。在已知的受害者中,包括大学教授、医务工作者、政府公务员、警察和军人(包括几名高级军官)、农民、学生、家庭主妇和一位法官。”

*媒体曝光第一例——年轻电脑工程师苏刚被精神病院强制注射药物致死

苏刚,男,32岁,山东省淄博市人,齐鲁石化公司烯烃厂仪表车间电脑工程师,第一位报道出的被送进精神病院遭强制注射破坏神经性药物而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2000年5月23日苏刚被警察和他任职的齐鲁石化公司在“没有任何精神问题的情况下”送到潍坊昌乐精神病院,每天强行注射大量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5月31日其叔父苏莲禧闻说苏刚惨遭迫害,遂绝食以示抗议。经过九天精神病院的摧残,苏刚被交给其父苏德安,此时已是目光呆滞,表情麻木,反应迟钝麻木,肢体僵直,面无血色,身体变得极度虚弱,惨不忍睹。6月10日晨,苏刚因心力衰竭而离开人间。

2000年6月18日,路透社报道了这位山东淄博年轻的电脑工程师,因追随法轮功修炼而在精神病院被一再注射药物而死亡的事例。

人权组织引用苏的父亲苏德安(译音)的话说,在苏被带走之前,他的身体是健康的。但是回来时则迟钝、动作迟缓、虚弱并且无法吃东西。苏于6月10日死亡。

苏刚死后,他的亲人行踪被盯梢。6月14日,苏刚的父亲苏德安、叔父苏莲禧因欲向齐鲁石化公司领导递交一封公开信而被数十人阻拦,送往派出所审讯,住处有公安人员日夜监视。苏刚的亲人无法将苏刚致死一事向有关方面反映。苏刚的叔父苏莲禧因将苏刚之死真相公诸于世,被送入劳教所劳教三年。

《华盛顿邮报》6月23日发表社论,谴责中共[江泽民集团]以强制送入精神病院治疗的方式继续镇压法轮功学员,并且呼吁世界各国民主政府和国际人权组织进一步揭发此一不人道作法。

*潍坊诸城陶瓷女工马艳芳在精神病院被迫害致死

马艳芳,33岁。1967年生于山东省潍坊地区诸城市大仁和乡星石沟村,诸城陶瓷厂职工。家中一个姐姐,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她母亲说:她很善良。

马艳芳1998年开始修炼法轮功,99年10月进京上访,半路被查送诸城拘留所,非法关押30天,被勒索人民币3000元。回厂后监督劳动,每月只发120元生活费,并给以“留用两年”处分。

马艳芳于2000年5月再次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身无分文,沿路乞讨,独自一人步行17天走到北京。没有钱,半路只得把长长的辫子剪下来卖钱。上访被抓,送回单位后被继续非法关押。马艳芳以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单位强制送进诸城市精神病医院。

在医院,医务人员将她当精神病人治疗,强制打针吃药。住院两个多月后,即2000年9月,马艳芳被害死于精神病院。副院长丁一心谎称是自杀,但据目击证人说,死者脖子上虽有道很深的紫青色伤痕,但面部表情安详,无任何痛苦挣扎状,不似缢死。

马艳芳的单位称曾与她的父母签定协议,其父母答应对马艳芳的死因不再过问。但事过以后问到她的母亲时,母亲流着泪说:“我自己生的孩子,怎能生死不过问呢?”显然,单位为推卸罪责而编造谎言。

*泰安女工徐桂芹被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致死

徐桂芹,女,38岁,山东省泰安市人,原大河棉纺厂职工。修炼法轮功以前体弱多病,不能正常上班,特别是关节炎严重,走路都很困难,痛苦难忍。98年修炼法轮功后,身体状况迅速好转,多种疾病不治而愈,生活充满希望,她逢人便讲法轮功真好。

2001年腊月份,她在市场上散发法轮功真相传单,被恶人举报,被泰安公安非法拘留,而后,被绑架到位于济南的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一大队非法劳教一年。其间受到残酷迫害,如:被罚站、多次遭毒打、不让睡觉、弯腰成90度折磨、延长劳动时间等等。一次被打得死去活来,昏迷不醒,其惨状令人不堪目睹。

被释放的前两天,徐桂芹再一次被警察王某逼迫写“保证书”放弃修炼法轮功,她严辞拒绝,王对其毒打数小时,打得她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没有好地方。徐桂芹在被释放前先后被注射了四瓶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致使她头朦脸肿,舌根发硬,身体麻木,厌食,记忆力严重下降。家人接她回家时被告知:看好她,别让她到处乱跑,否则有生命危险。回家后,徐桂芹精神逐步失常,于第九天即2002年农历11月初7去世。

济南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济南市浆水泉路20号):0531-8552194

*好厂长周彩霞被关胶州市疯人院进口药物将用炼功人做实验

50岁的胶州市橡胶厂党支部书记兼厂长周彩霞,在乡镇企业兢兢业业苦干30多年,当企业负责人20多年。她平时对工作严以律己,宽以待人,思想端正,作风正派,是个好厂长。家庭和睦,邻里融洽,热爱生活,是胶州市远近闻名百里挑一的贤妻良母。

1996年,她因病缠身,用药无效,修炼了法轮功。通过炼功,身心发生很大的变化,原来久治不愈的多种疾病不治自愈。为了让更多的人受益,她经常利用闲暇时间弘扬法轮功,在胶州广为人知。

2000年5月13日世界法轮大法日之际,周彩霞毅然上访,冲破各种阻碍,要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她因此在北京被刑事拘留。她拒答姓名绝食7天后被公安从互联网上认出,5月26日被带回胶州。胶州市政府个别人大为恼火,突击审讯周彩霞三昼夜,在她绝食10天抗议非法拘押时,被强行关进胶州市精神病医院,打针灌药,接受对待精神病人似的强制治疗。公安人员进驻精神病医院,准备拘捕前来探视的有关人员,还有女警穿上隔离衣混在女护士当中窃听。

当地百姓中开始流传这样的话:

胶州公安不简单,不驻机关进医院。把炼功人当大象,按住先把麻药灌。
醒来四肢已被绑,关进监号不准看。安眠针镇静剂,管你人权不人权。
熬得你精神垮,熬得你举足艰。就怕你上北京,就怕你继续炼。
就怕你心坚定,就怕你意志顽。看谁能突破这封锁线!

2000年6月17日大陆消息,据悉,近日又将引进一种国外新型药剂,准备在炼功人身上试验。关押在胶州市疯人院的法轮功学员将承受更大的磨难。

*滥用精神病院迫害法轮功学员在山东具有普遍性

精神病院本来是使精神病人得以康复疗养之地,但在江××恐怖集团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中,精神病院被演变成为肉体迫害和精神摧残法轮功学员的工具,而这种犯罪现象在山东具有普遍性。

除了以上提到的淄博、诸城、泰安、胶州的死亡案例之外,在山东其它各地也均出现非法绑架法轮功学员进精神病院施加迫害的案例:

兖州矿务局杨村煤矿工人毛庆民被强行送入济宁市岱庄精神病院6个月,被强行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

胶州市部分法轮功学员因到北京上访,被当地政法委指使公安非法关进胶州市精神病医院(现挂牌改为“心理康复中心”);

2000年6月下旬至8旬底,寿光市有11名法轮功学员到去北京上访被乡镇政府接回后,强行送到北洛精神病院,强行与精神病人关押在一起,被注射只有重度精神病人才用的针药冬眠灵和灌食一种不明药物,遭受了连续64天的非人折磨;

高青县五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刘丛美,因上访在山东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关押八个月后,因坚持上访讨公道,被当地政府不法人员送入山东滨州市第三精神病院进行迫害;

烟台市心理康复中心多次对数十名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治疗,强行施药,严重摧残法轮功学员的身体与精神,同时大额收取治疗费;


烟台市心理康复中心

莱西市“610”劫持莱西市实验中学的法轮功学员胡克玲至莱西精神病医院(第二人民医院精神科)进行迫害,并封锁一切消息,但从家属处得知胡被铐住双手、双腿打点滴,并被野蛮灌食、灌药,目击者说胡克玲已被药物迫害得全身浮肿,生命垂危;

济宁市乔兴霞等多名法轮功学员,被强行送入济宁市精神病院迫害,并高额索取钱款,乔兴霞被院方强制按在床上灌药,前十天每次一片,十天后每次两片,被关共计22天,药物导致浑身瘫软无力,记忆力减退,头痛昏睡,心神不安,浑身疼痛,不能行走;

青岛市法轮功学员江静被城阳镇新上任的政法委书记辛诺明强行送入崂山中韩精神病院摧残,被按倒在地下强行注射药物。据医学人士透露,此药属国家禁品,只有医生实习时给兔子做实验打过,药量大时,兔子当场死去。江静被药物折磨得不能吃饭喝水,根本无法行走,身体极度虚弱,竟无一人过问;

……
2003年11月21日,由国际第三方人士组成的“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宣布成立“追查对法轮功精神迫害委员会”。该委员会的成立将对这一违反国际精神病治疗准则及医德的行为进行独立调查,追查利用精神病院、戒毒所、洗脑班及各种舆论造谣诬陷、对法轮功修炼者造成精神摧残、创伤、致死的单位及个人,并绳之以法。

五、灭绝良知的高压洗脑

洗脑是一种由来已久的迫害手法,美国士兵在朝鲜战争中被俘后,曾被施用洗脑;前苏联克格勃对于“政治异见者”也曾大量使用洗脑。有文章指出,洗脑的施用必须具备专制政权和信息封闭两个条件,才能够真正发挥作用。有了这两个条件之后,就可以把人放到一个隔离的环境中,强迫人在遭受折磨和接受洗脑之间选择其一。

精神卫生专家指出:洗脑是一种心理折磨,用剥夺睡眠、恐吓、折磨等手法给受害者造成一种精神上的失常,迫使受害者相信以前不相信的东西,或者相信完全不现实的东西,施行者往往以肉体折磨达到控制人的精神。使用的一些手法,包括强噪音,长时间剥夺睡眠和食物,被强迫长时间观看伪造宣传品或资料等,用权威强迫受害者支持施暴者的教条,在精神上遭受混乱,同时,以长时间的肉体折磨使体力最终耗尽。然后强迫受害者写指定或要求写的东西。

洗脑班在江××迫害法轮功运动中被作为精神迫害手段而被普遍使用。在迫害法轮功的全国性非法机构“610办公室”的指使下,全国各省、市、县、区、镇乃至单位办起各式各样的洗脑班,在洗脑班中强迫关押、劫持、非法绑架大批法轮功学员,用残忍酷刑、恐吓、剥夺睡眠、强迫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录像、资料等,极尽歪曲事实、造谣中伤,欺骗之术以扭曲人的心灵,迫使人无法正常思维,正常判断,从而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承受极限下,在非理性情况下放弃修炼法轮功,以致对法轮功学员造成巨大的精神伤害。

*淄博王村洗脑班:毒打、电棍、剥夺睡眠、胶管扎胃

山东省对法轮功学员强制办的“洗脑班”开在淄博市周村区王村镇(臭名昭著的王村劳教所所在地),门口挂着“山东省法制培训中心”的牌子,是一个劳教分所的旧址,四周是4~5米的高墙,两道大铁门,住宿的楼上设有铁栅门和铁护栅。该“洗脑班”从2001年8月初开办,每期时间一个月左右,里边的学员都是来自各市、县的法轮功学员,每人都有一名陪教人员(有的是单位同事、有的是家人或亲属)。法轮功学员们有被强行抓捕来的,有先骗后强制送来的,有从看守所、派出所直接送来的,也有从家里直接骗来的,没有一个是自愿来的。

洗脑班有严格的“纪律”,不准互相交谈,晚上睡觉不准关灯,进出宿舍楼都要站队报数,不准出院,不准打电话,不准家人探视,戒备森严。

在省“610办公室”主管下,由王村劳教所警察负责办班,对各地送来的法轮功学员强行关押洗脑。从早上8点到晚上10点,强逼法轮功学员看反法轮功录像、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就连上厕所也要限定时间。法轮功男学员被关在男二所,法轮功女学员被关在女二所。对拒绝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先“面壁”罚站,再唆使劳教犯人等围攻打骂。一法轮功男学员被活活打死。

“洗脑”步骤是先将法轮功学员送到劳教所进行初步“洗脑”,男学员被送到男劳教所,女学员被送到女劳教所。对坚定信仰或他们认为态度不好者,就进行难以忍受的精神折磨——“熬鹰”,大搞精神疲劳战术,用昼夜不许睡觉、威逼、欺骗和恐吓等手段来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每个劳教队有近二百人,每三个人为一班(两小时一换)熬一个人,白天反面灌输,夜里熬夜,把人熬得头晕呕吐、没有知觉。有一法轮功女学员熬到六天六夜时,其陪教人员实在支撑不住了(六天六夜陪教也不准上床睡觉,只可坐在高木椅上打个盹),苦苦哀求管教人员,才批准暂回洗脑班休息。两天后又被送到劳教所继续熬。

一法轮功学员因拒绝“转化”被强行送到精神病院进行迫害。在拒绝吃药的情况下,被绑到床上强行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针药,其药量都是加倍的。一个月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后经家人托关系送礼才允许把人抬回家。身体刚有点恢复,就又被“610”强行绑架到“洗脑班”。一对大学教授夫妇俩,在上班时间被绑架,被戴上手铐,勒上嘴,强行推上车,折磨6个多小时才拉到“洗脑班”,直到一个多月后,手上还有手铐勒伤的痕迹。一法轮功男学员,在地方“洗脑班”上绝食抗议“洗脑”迫害,被反绑双手,强行插管灌食。为防止他拔管子,睡觉也不给他松绑,为怕胶管与食管粘连,每天都要被反复抽动胶管几次,使他痛不欲生。

有的法轮功学员因不屈服,全身同时被十多根电棍电击,腿和胳膊上至今还留有清晰的疤痕。劳教所的禁闭室,专用于体罚不屈服者,有位法轮功学员手和脚被铐在禁闭室死人床上,十多天不松绑。法轮功学员们在洗脑班里承受着精神和肉体双重迫害,几乎到了极限的边缘。管教们就是在人失去自我意识,不能理智辨明真伪、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威逼法轮功学员妥协。

在洗脑班里根本没有人身自由和言论自由,法轮功学员可以随时随地任意投入劳教所却无任何申辩的权利,同时不得与家人通电话,更不能与亲人相见。很多法轮功学员被抓后,其家属都不知道下落。有的单位不派人,便强行让家属作陪教,所以在洗脑中心,随时都可以看到夫妻相伴、兄妹相伴、父母与儿女相伴的家庭,他们为此不能照料家里年迈的老人和幼小的孩子,使得无数家庭失去正常生活。

实际上这种高压洗脑的精神折磨要远比打骂和肉体折磨毒辣得多,长期不让人睡觉,可严重损坏人的中枢神经,即使被熬死也检查不出是什么病,没有任何伤痕,可以随便说一句因心脏病等造成死亡就能不了了之、对外欺骗了。

* 安丘市610恐怖洗脑班:“连坐”迫害、非法敛财

安丘市“610办公室”成立于2000年12月20日,直属于市委,全面负责强制洗脑,逼迫法轮功学员妥协,先后有100多名法轮功学员在此被非法关押过。

在这里法轮功学员失去了一切人身自由,无论白天晚上大门紧锁,窗上焊着钢筋,墙上插满玻璃碎片。洗脑班采用连坐(株连)制,每个法轮功学员被原单位人看管,走哪跟哪,强迫单位的人在“责任书”上签名,一旦法轮功学员出走就非法追究单位的责任,强迫群众参与迫害。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实行残酷的精神摧残,常常几天几夜不让睡觉;有一位法轮功学员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后,还不肯罢休,又将其投入拘留所;当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非人迫害时,就被强制野蛮灌食,每灌一次,学员或其单位就要缴纳15元钱。每期洗脑班要向每个学员(或单位)收取所谓“教育转化”费2000元,借机非法敛财。

*寿光市“610”洗脑班:野蛮吊铐、剥夺睡眠

潍坊寿光市公安局专门成立了“缉侦大队”,伙同当地“610”及一些单位、乡镇、村委的不法之徒非法闯入法轮功学员家中强行非法抓捕,抓捕到的人有的被非法关进看守所,有的被直接非法劳教,但更多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行送进设在寿光党校院内的洗脑班。

对刚抓进去的法轮功学员,洗脑班先以伪善面孔出现,以拉家常为幌子,向法轮功学员灌输断章取义的歪理邪说,鼓动放弃法轮功修炼。对不听信那一套的法轮功学员,便凶相毕露,把双手举吊起来,用手铐吊在铁窗上或铐在床头、椅子上,几个人围着一个法轮功学员念诽谤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的书或文章;或被带入电教室,强制看辽宁马三家劳教所及各地的反法轮功录相,看守在旁日夜看管、监视。

对不屈服的法轮功学员,采取不让吃饭睡觉,把手举着铐吊在铁窗上或铐在床头、椅子上单独看管,变着花样折磨人,就连大小便也要受限制。对坚决拒绝洗脑、使尽了招数也不改变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便强行送到山东淄博“610”洗脑基地进行更残酷的迫害。

寿光“610”办公室的不法分子们还借机敛财,对非法抓进去的法轮功学员勒索其家属3000元。

*胶州市610洗脑班:酒后行凶毒打 往嘴里抹屎尿

胶州市位于黄海胶州湾。在该市西南原张家屯镇张家屯村(现已属铺集镇)政府办公楼后有一排平房(约十几间,单独院),这就是胶州市610组织办公室,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下监狱。这里整天大门关闭,外界看着似乎很平静,但里面却充满了杀机。

1、不准法轮功学员学法炼功,甚至不准有和炼功类似的姿势。如不遂意,就用棍子毒打。强迫法轮功学员的姿势要双腿伸直,不准靠任何东西坐直,双手露在外面,眼睛睁开,不准瞌睡。否则就被毒打和长时间双臂铐吊起来。
2、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进入610洗脑班时,内裤带、腰带全被掳去,达到不用手提裤子就掉下去的“标准”。上衣的所有扣子全被恶人撕掉。
3、不准穿鞋,无论多冷的天也不准穿袜子。一进门就被剥去鞋袜。体罚法轮功学员干活的时候,也只让穿拖鞋,允许暂时把裤腰拦起来。经常强迫被打伤的法轮功学员为610组织种菜、浇菜、掏厕所……。
4、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房间,原来睡在木粉板上,自2003年1月开始,木粉板被撤走,法轮功学员只能睡在水泥地上。一年四季,每间房都有一扇门玻璃被取掉,冬天滴水成冰、夏天蚊虫成群。炎热的夏天也不准挂蚊帐、搧扇子。
5、最残忍的还有剥夺吃饭,一顿只给吃一点,有时只给吃一口就宣布禁止吃饭。一年到头不见油,更不见菜。
6、洗脑班随时都在造假,连顶头上司也瞒,每当有人来视查时,就强令打扫卫生,收拾房间铺盖,给门安上玻璃,而视查人员一走,门玻璃就被摘下。
7、610组织的人专门酒后行凶,他们用公款大吃大喝,酒足饭饱后,在深夜里干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毒打、吊铐、侮辱、冰冻、鼻孔插香烟、嘴里堵脏布(有时是臭袜子)、灌白酒、往嘴里抹尿、抹屎……等等。

已有数百位法轮功学员在胶州市洗脑班惨遭折磨。洗脑班的打手明知道关押48个小时以上就是违法,为掩人耳目就把这里叫“学习班”。可这“学习班”大门、房门都上了锁,吃饭、大小便都不自由。每顿饭每人一个小馒头,一块咸菜,一碗半开不开的水;可是“生活费”却高达每月1500元(强迫家里人拿)。不准家人探视,不准送食物。行凶打人多在晚上,关紧门窗后再下毒手。

对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纳粹集中营幸存者的调查显示,精神的创伤会继续很久,甚至可能贯穿人的一生。由精神卫生专家对被营救到海外的曾在国内劳教所遭受酷刑迫害和高压洗脑的法轮功学员的初步调查表明,虽然他们已生活在民主自由的国度,一段时间后,甚至于两至三年以后,仍然表现出精神创伤后应激综合症的某些症状,包括恶梦、睡眠不安,被过去酷刑迫害的记忆所困扰,对周围环境中触发回忆的事与物的应激反应以至由此导致的回避、保护性反应,严重影响着他们的身心健康及正常生活。由此可以反映出,在江氏犯罪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中,中国大陆超过十万被关押在劳教所、乃至更多被强迫接受洗脑“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们所承受的精神痛苦是巨大的、远比肉体痛苦残忍。

2003年11月21日“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宣布成立“追查对法轮功精神迫害委员会”。该委员会的成立将对这一违反国际精神病治疗准则及医德的行为进行独立调查,追查利用精神病院、戒毒所、洗脑班及各种舆论造谣诬陷,对法轮功修炼者造成精神摧残、创伤、致死的单位及个人,并绳之以法。

六、江泽民灭绝密令下山东公安草菅人命

江氏犯罪集团对于修炼“真善忍”、为数上亿的好人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以及“杀无赦”等彻头彻尾的灭绝政策。通过非法的全国性迫害法轮功专门机构“610办公室”,这些灭绝性政策,从中央被贯彻到各省、市、自治区直至最基层村镇。这场发生在人类20—21世纪之交的最黑暗残暴、骇人听闻的残酷迫害,波及了全中国,山东省也未能幸免,迄今为止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的案例覆盖了全省三十五个市县。

*有口皆碑的好人赵金华被毒打致死

首例被披露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案例发生在山东省招远市。42岁的招远市张星镇赵家村村民赵金华,1999年9月27日去地里干活时被镇派出所抓走,之后被用胶皮棒抽打,用手摇电话过电,被勒令赤脚站在水泥地上,被打得右半身从头到脚都疼痛、麻木,小便带血,两腿疼痛,不能吃饭,从腰部往下整个臀部都发紫发黑,她脸色蜡黄,双眼闭着倒下去。乡亲们说:“赵金华是当地有口皆碑的好人。”

据消息人士报道,自赵金华被毒打致死事件发生后,公安系统非但不追查惩处杀人凶手,反而严厉稽查将赵金华被害致死一案消息传递给外界的所有有关人士。招远市有10名法轮功学员因传递消息而被捕。

1999年12月29日,消息人士透露,四名山东法轮功学员刘金玲、池云玲、李兰英及陈施环冒着极大危险,将一份赵金华被毒打致死的详细报告传真给海外,报告中透露赵金华如何被公安毒打致死经过,并引述山东省招远市医院法医报告指出,赵金华身上有多处创伤及皮下有瘀血,结论是「多次受软性物体击打致死」。公安拘捕透露赵金华被毒打致死的四名法轮功学员后,原本打算起诉她们,但怕引起国际舆论关注,故先将李兰英及陈施环判劳教3年,刘金玲及池云玲仍被关押,估计可能也被判劳教。

招远市公安在害死赵金华之后,又先后迫害致死了四名招远市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是:姜丽英、孙绍美、张林和隋松娇。

*一身正气的刘玉风含冤而逝

刘玉风,男,64岁,汉族,退休工人,山东文登宋村镇小泽头村人。刘玉风为人正直,襟怀坦荡,光明磊落,一身正气,是当地群众公认的好人。修炼法轮大法后,有病的身体得到了康复。

2000年7月18日上午,刘玉风因参加回龙山集体炼功,被公安人员押送至文登看守所。7月19日,看守所打电话通知刘玉风的女儿送200--300元钱给刘玉风治病。7月22日,文登看守所再次打电话通知刘玉风的女儿把刘玉风带回家。刘玉风被其女婿背出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不省人事。22日上午10时许,刘玉风被送回家,于7月23日7时含冤而去。

经法医检查发现:右眼弓外侧有淤血,脸部有划伤,喉结、上胸、下肢有多处被电棍击伤的青紫斑,有点状脱皮现象,并且有皮下软组织受损。胸部检查发现,胸肋骨左右第二、三、四根肋骨断裂,胸骨上端三分之一处折断,遍体鳞伤,体无完肤,惨不忍睹!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就这样因坚持炼功做好人的权利而死于严刑拷打之中。

*致二人死亡、多人重伤的寿光惨案

据媒体报道,2001年5月18日山东公安系统曾在潍坊市召开秘密会议,落实“上级”下达的包括北京在内的八省市大规模抓捕法轮功学员计划。山东是所谓八省市中的一省。在随后的6月初,发生了寿光惨案。

《华尔街日报》记者伊安•约翰逊在其“一个中国城市如何为掌控法轮大法而诉诸邪恶暴力”一文中写道:“官员对陈女士的残忍暴行在那时看来还是一个极端的特例。酷刑在中国很普遍,但甚至陈女士的家人都认为她的死是一个异常现象――是因不幸遇到一个特别凶残的狱卒而造成死亡。然而从那以后,法轮大法修炼者定期在潍坊监狱去世,大约一月一名,因此使人怀疑这并非是某个个人的责任。相反,暴力看起来是有计划有步骤的,政策来自北京,地方具体执行。”

明慧网报道,2001年6月4日上午,山东潍坊地区寿光市警察在孙家集镇马家村抓捕了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在不到三天时间里,两人被打死,一位是寿光市孙集镇马家村60岁的王兰香,另一位是潍坊市畜牧局37岁的职工李银萍。这使潍坊地区自1999年7月以来的22个月里被打死的法轮功学员上升到22名。

6月4日当天,警察们无视街上围观群众的指责,光天化日之下,象土匪一样当众撕掉学员的衣服暴打,之后被强行带到孙集派出所内曝晒一天,被戴上手铐不许说话,并逐个进行非法审讯,对表示抗议者就严刑拷打。晚上,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被抓捕的法轮功学员全部被送进寿光市看守所。

6月6日下午,法轮功学员们向看守所反映无罪被抓的情况并要求释放,被看守所警察们拖到走廊上拳打脚踢,并用胶皮棍毒打,将其中6人捆绑在专门对犯人施用酷刑的铁椅子上。晚上,以所长和王某为首的警察们喝酒壮胆,对这6位被绑在铁椅子上的法轮功学员再次施行惨无人道的迫害。他们使用橡胶棍和电棍,五、六个人对付一个学员,先搧耳光,之后将学员胳膊反拧过来,还有的拽着头发,轮流用橡胶棍往法轮功学员身上、腿上猛抽猛打,满口污言秽语。橡胶棍被打裂了三次,中间的铁芯脱落出来,就又换上新的橡胶棍继续毒打,同时用高压电棍进行电击。法轮功学员被打昏迷了,他们就用凉水泼醒后再打,惨无人道的疯狂迫害持续了四个小时之久。

被害者之一原山东寿光磷肥厂职工(现已被非法开除)刘爱琴重伤

其中一位30多岁的年轻法轮功女学员拒绝警察的要求,被撕光了衣服,打得全身黑紫,没一点好地方,被打晕几次,凉水泼醒之后又用电棍电击,痛苦的喊叫声震惊了整个看守所的在押人员。就这样,警察们仍不罢手,其中一个说:“把你们弄到屋里弄死算了,我们把你轮奸了!”这位年轻女学员已开始吐血,但身披警服的犯罪者们仍然继续毒打、电击。打累了之后,还说明天接着来。

法轮功学员们被锁在铁椅子上一整夜。被迫害最严重的一位法轮功学员不停地呕吐,直到早上5、6点钟,已处于昏迷状态,脉搏全无。看守们根本不管,说“死不了,怕什么。”后来看实在不行了,才把她送到寿光人民医院,并派便衣严密看守,该法轮功学员直到7日下午仍未脱离危险,至今生死未卜。与此同时,看守所伪造假证,让在押人员证明该法轮功学员曾在看守所被打之前就吐血,并强行记录作为逃脱罪责的证明。

另一位60多岁的法轮功学员,也被人性全无地撕光了衣服,打至昏迷,小便失禁,直到休克,看守所怕出人命承担罪责才送往医院。下午又把另两位打得很严重的法轮功学员送到寿光人民医院。

观察家认为,寿光市的虐杀事件多半与山东公安系统在潍坊市召开秘密会议,落实八省市大规模抓捕迫害法轮功学员计划有关,并指出,对于寿光惨案和山东发生的严重迫害,当时身为省委书记的吴官正负有无法推卸的罪责。

*王永东被警察毒打后从四楼扔下致死

法轮大法信息中心2001年10月3日报导,据来自山东的消息,8月以来,又有两名法轮功学员被警察虐杀,其中山东沂水县法轮功学员王永东是在自己家里被警察毒打后从四楼扔下致死,另一名沂水县法轮功女学员高梅死于看守所。

38岁的王永东家住沂水县城阳东街。2001年9月21日,沂水县公安强行闯入他家搜查,王永东同警察讲理,并拒绝接受这种非法行为,结果遭到警察毒打。警察毒打王永东之后又将他从四楼上扔下,随后,宣称王自杀而死。

记者询问沂水县公安局时,对方拒绝作评论。

据消息说,王永东的尸体上有被毒打的伤痕,脖子上也留有明显的痕迹。王生前是卖青菜为主的个体户,邻里关系很好。王永东的冤死引起王所在村及镇里的人不满和公愤,他的亲人也坚决要求暂停火化尸体。

资料显示,山东沂水县公安迫害王永东致死的手段与辽宁朝阳县警察虐杀法轮功学员于秀玲时极其相似。于秀玲是在9月19日被公安分局的警察用酷刑折磨得奄奄一息后,从四楼窗户扔下活活摔死的。警察随后称于秀玲是跳楼自杀。

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人数仍在持续上升,山东全省就有96名,为全国第三(截止到2003年12月15日)。事实上,真正死亡人数据中国官方的内部消息,已超过千人。

《华尔街日报》2001年9月20日刊载编辑部评论员克劳迪娅-罗塞特(Claudia Rosett)女士的文章,指出911恐怖分子袭击美国使美国损失惨重,但美国精神中的文明和信任并没有损失多少。相反在中国对法轮功学员的镇压,却让人失去天真和信任。这样骇人听闻且不公正的结局,[江氏]政府却没有对这种恐怖发表任何声明,公众也没有任何对受害人家属的安慰。

而来自中央社的消息指出,加拿大国会自由党议员夏波诺认为中共[江氏集团]镇压法轮功是国家恐怖主义,他认为对中国境内法轮功学员实施的恐怖主义,和任何形式的恐怖主义一样,都是不能接受的。

七、毁灭人性的迫害波及幼小生命

儿童,最稚嫩、最无辜的生命。爱护和保卫儿童,无论在公认的国际准则中,还是在各个文明国家的宪法法律中、在文明社会的公共道德中都占有不容置疑的位置。然而,在江氏犯罪集团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中,无数儿童遭受了苦难,甚至因此而失去了幼小的生命。清醒的人们在这些悲惨的真实故事中看到的,是这场迫害对人性的毁灭和道德的摧残。

*不满八个月的男婴孟昊随母双双被害

王丽萱,女,27岁,儿子孟昊,不满八个月,山东省烟台栖霞寺口镇南横沟村法轮功学员。

王丽萱自1999年7.20江泽民集团镇压法轮功以来,先后多次进京为法轮功上访(其中3次怀着身孕)。2000年10月21日去北京的途中被非法抓捕,后从拘留所跑出,22日又被非法逮捕。2000年11月7日王丽萱母子在北京团河调遣处被双双折磨致死。其亲属接到通知到北京看到的是王丽萱母子冰冻的遗体。法医检查:王丽萱颈椎已断,坐骨断裂,头部凹陷,腰部留有一针头。孟昊脚脖有两道深深的伤痕,头部有两块紫斑,鼻子有血,据分析:可能是将手铐铐在孟昊的脚脖子上倒悬所致。

江泽民犯罪集团竟然连婴儿也不放过!不能不令人质疑,在江氏密令下肆意妄为、残害人命的那些打手还有没有人性?!

*四岁的融融已几经生离死别

融融今年才四岁,可是身边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小小的她已经经历了几次生离死别。

融融99年11月出生时,她的爸爸不在跟前。10月底,她的爸爸邹松涛因为去北京信访局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一回青岛就立即被拘留了,到12月份才放出来。以后几进几出,直到2000年11月3日被迫害致死,融融和爸爸相守的日子加起来也没有半年。

2001年5月,融融的妈妈张云鹤因为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发现,不得不出走,流离在外。融融又和妈妈生离,从两岁半开始,只得和外婆、外公相依为命。
可是,融融年已6旬的外婆,终于无法承受失去爱婿,又与女儿分别的双重打击,于2001年8月也黯然离开了人世。

爸爸、妈妈、外婆,融融身边接连失去了三个最爱她的人。当融融思念亲人时,四岁的孩子会垫着凳子,趴在桌子上去亲一亲爸爸的骨灰盒。有时她会天真的告诉别人:她的爸爸在天上。

而让融融失去父爱、母爱的原因却是如此荒谬,只是因为她的爸爸、妈妈要做修炼真、善、忍的好人。

邹松涛是一个学业优秀、品质高尚、为人谦和的好人。邹松涛毕业于南京大学,后来又在山东青岛海洋大学海洋生物专业读研究生,于1999年毕业,获硕士学位。99年7月,江集团对法轮功开始全面非法镇压。7月22日早晨4点,邹松涛被从家中带走,非法关押在一个小旅馆内长达一个月。这以后,他无数次地被非法关押,曾被青岛市台西派出所所长巩国全铐在铁椅子上,用鞋底抽打头面部,致使头部肿大几乎一倍,面目全非,血流如注,昏迷20多分钟。

2000年7月邹松涛被骗至青岛市公安局,随即被劳教,关押在青岛市劳教所。9月底被突然转送至山东淄博王村劳教所。4个月后的11月3日上午,警察郑万辛、绍正华几人将邹松涛单独叫进审讯室。经受了两个多小时的摧残后,邹松涛于中午11:30分离开人世,时年28岁。而此时的小融融才十一个月。

融融的妈妈叫张云鹤,长得端庄秀丽,原在青岛德瑞皮化公司(德国独资)任主管会计,工作出色,因为她修炼法轮功,公司在各方重压下,不得不停止了她的工作。2001年5月,张云鹤因为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发现,不得不出走,流离在外。很久没有她的音讯,后来听说她被关押在青岛大山看守所,但至今家人没有她的消息。

*四岁小女孩王淑杰在迫害中夭折

四岁小女孩王淑杰,家住山东省莱芜市苗山镇南苗山三村。在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中,小淑杰象千千万万个孩子一样,也承受了非人的精神摧残。2002年7月15日,饱经惊吓与迫害的小淑杰停止了呼吸,永远地走了。

2000年7月19日,妈妈正在淑杰大伯家给2岁的淑杰喂饭,一群警察将大伯家的防盗门弄开,撞烂内门,冲了进来,绑架了淑杰全家人。2000年12月3日警察把淑杰爸爸和淑杰带到官寺派出所审问,警察苏国建大叫着说:“你们姓王的一家是皇帝吗?都炼法轮功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淑杰爸爸刚要说话,一本书朝他脸上打来,小淑杰当时被吓昏过去。妈妈抱着淑杰来到楼下,淑杰醒来后,发烧出汗,头痛地左右摇摆,坐立不安,直往墙上撞,回家后昏睡一夜一上午。警察三番五次去淑杰家抓人,淑杰爸爸被拘留不在家时,小淑杰想爸爸就抱着和爸爸的合影大哭。

2001年8月14日晚,苗山派出所姓李的拿着警棍又来抓人,小淑杰刚睡下被惊醒,大喊着:爸爸、妈妈我不让你们走。8月15日是团圆节,小淑杰一家却为躲避迫害流离失所。小淑杰在一次次的惊吓与迫害中,受到极大的伤害,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吃饭也成了困难。

2002年2月1日天刚亮,近20个警察围住了淑杰家的院子,翻墙进屋要绑架淑杰爸爸进洗脑班,熟睡的小淑杰吓得尿了床。妈妈抱起瘦弱的淑杰对警察说:你们也是为人父母的,孩子都这样了,我们得在家照顾孩子。可他们理也不理,硬是将淑杰爸爸带走了,小淑杰大声地哭叫。

2002年2月14日,淑杰和姑姑去洗脑班看爸爸,回来对妈妈说:“爸爸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他不能陪我过,再过几天就是外公的生日,你不要忘了。”妈妈看着瘦弱而乖巧的女儿眼中噙满了泪。淑杰瘦得皮包骨,两年前身高85厘米,到现在几乎没长,吃不下睡不着,无奈,爸爸妈妈只好去求医。

2002年7月11日,他们来到了省内著名的齐鲁医院,经检查,头颅内有个良性水泡,需要手术。手术后淑杰没有好转,反而开始抽筋、发烧到42度。4天后小淑杰停止了呼吸,永远地走了。由于淑杰家经济并不好,医疗、手术费不太够,他们只能留下所有的财产,离开医院回到了凄凉的家。

知情人说,如果没有这场迫害,小小的淑杰就不会离我们而去;如果没有这场迫害,淑杰的家境也不会如此艰难。

*新时代的“小萝卜头”

2000年7月21日,山东莱芜市法轮功学员王子等在家中干活时,当地公安局张丙寅、张××等三人带领二十名警察用万能钥匙擅自将王子等家的防盗门打开,被家属发现,当即制止。但是警察不听劝阻,粗暴地将门一脚踹开冲了进来,吼叫着将王子等一家六口全部带走。其中他们的儿子和侄女都只有两岁多,身体裸露,要给孩子穿衣服都不允许,甚至其兄弟媳妇(不修炼)的手被一个叫田玉刚的铐得鲜血淋淋,王子等被几个公安扑倒在地上铐上手铐,一家六口被强行带走。王子等的爱人劝告警察说:“你们不要再这样了,这样对你们不好。”张丙寅说:“先死江泽民,再轮到我。”

全家人被带到拘留所后,王子等两岁的孩子扒着铁栅栏,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哇……哇……鼻子也出了血。隔院的公安局家属院的家属听到小孩的哭声,跑过来询问:怎么这里还关着这么小的小孩呀!这不成了新社会的“小萝卜头”吗!拘留所的人不断地向市局反映小孩的鼻子流血,是不是考虑放回去,但无济于事。在全家被抓之前,王子等由于修炼法轮功,村委会受公安之命,将王子等家的电源、水源断掉,其女儿刚刚高中毕业却不允许发给毕业证书。公安到他女儿的学校调查情况时,学校说该学生是个品德优良的好学生,是班级的团支部书记。但公安还是超越职权,胁迫校方停发其女儿的毕业证书。

无独有偶,山东阳谷县公安局也曾将一个仅六个月大的婴儿同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一起非法抓进寒冷如冰窟的拘留所,过着“小萝卜头”似的非人生活。

无辜的婴儿孟昊被害死了,四岁的融融在两年间与三位亲人生离死别,小淑杰在不断的惊恐中夭折,两岁的幼童成了这场迫害中的“小萝卜头”,更多的幼儿因父母遭受无辜迫害而失去亲人、失去本应属于他们的温暖生活。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制造了多少家庭悲剧?为了孩子们的明天充满光明,为了他们能够健康的成长,为了人类的美好未来,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还不该制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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