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记得三年前的十月二日我们在北京相识,她给我第一印象是:她是一个纯洁、善良、娇小的小女孩。她对大法对师父的正信是那么朴实无华。那几天,我们背着真象传单两人一组地在北京的大街小巷穿行,向北京的百姓讲述着大法的真象。到晚上我和同一组的同修还剩一些真象传单没发,赵静非常着急,“不行,今天必须发出去。”起初我还误会她,因为我们为了安全起见,不想在旅店存有真象传单,所以我误认为她是害怕,但她焦急地说:“有多少人在等着我们去救度啊!”当时我和同一组的同修听了这话都很惭愧。
晚上我们几个女孩躺在床上谈自己发真象的经历,赵静说:北京十六层的大楼,她和比她大几岁的男同修上来下去不知爬了多少层,有时很多人拿着真象看,并指着她告诉别人说是她发的,她当时没有一丝怕,她心里想我是在做最好的事,我是在为了你们好,所以一点也不怕。后来跟她一起的男同修说:他起初发真象传单的时候很害怕,但赵静救度众生那颗纯净的心感染了他,他也不再害怕。
赵静说她家庭生活很困难,这次她能来北京是她在一家饭店打了几个月工,攒了一些钱来的。起初我们从她的语气中以为起码有上千元,但问她有多少钱时,她说:二三百块钱。我们几个同修都笑了起来,因为在她看来,那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了。所以在有了这点钱后,她说,以前都是看到别的同修上北京,这次她也想上北京和平请愿了。当时我听到“和平请愿”这几个字觉得很好笑,因为别的同修都经常说进京证实大法,这是我第一次从她嘴里听说。但现在想想她内心里是那么平和,那么纯善,没有一丝怨与恨。而我在那时表现上维护大法的行为很坚定,但心中时不时对邪恶怨和恨,所以在行为上总是很过激或掺杂人心。
后来我们回到了长春,她回到了吉林市,再没过几天,我们让她也来到长春,并为她找了份工作,她在一药店上班。在我们一起朝夕相处的一个月里,我们几个年轻人经常出入各个大学讲真象。除了赵静外,那时有很多还在上学或没有工作的学员,相比我们的时间比较充足。白天我们决定去哪个学校发传单,觉得她比较忙,人手也够,告诉她不用去了,但是每次她都郑重地告诉我们:“一定要告诉我,我可以请一会儿假。”那时我们在一起时,经济上很紧张,赵静有个表哥在长春,每当她表哥给她买什么好吃的时候,她总是留给我们每个人,自己很少吃。我们每个同修都特别喜欢她,我们中她年龄最小,所以我们都亲切地叫她“小师妹”。
2000年的10月到12月是长春大法弟子进京证实法人数最多的几个月。11月20几号,赵静决定再次去北京证实法。这一次她兜里也还是不到300块钱。没想到,这一去,可爱的小师妹就再也没有回来。
2000年11月23日,赵静和很多同修同租一辆长春――北京的大客车去了北京,在途经河北玉田县时被恶警设的阻止进京上访的关卡将整辆客车拦住,拉往玉田公安分局。赵静找机会从车上跳下,打车开往北京,但又被恶警抓回,这是在车上从警察的口中说出的过程,并说赵静当时只受了一点轻伤。但两天后警察紧张地查问每一个大法弟子赵静的家庭地址,说赵静昏迷不醒,其实已经死亡。警察通知家属时也是说受了点伤,并没说赵静已死的消息。据当时大法弟子回忆说:在她们被抓两天里,她们在晚上清楚地听到了女孩的哭喊声和狼狗的叫声,也有人亲眼目睹了他们折磨赵静的场景――警察放狼狗咬赵静。
为了掩盖事实,警察将跟赵静同车的大法弟子全部劳教,只是有几个老人在检查身体不合格后被劳教所拒收放回。在我们将赵静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发往明慧网后,恶人在长春《新文化报》登赵静死亡消息时反污蔑说赵静跳车身亡。如果赵静跳车身亡,为什么吉林省派出去处理此事的警察也被扣押,在回来的路上就连那个警察也对大法弟子说:“就他们打死的,就得告他们。”在那以后,我们再去找那个拉大法弟子进京的司机时,他再也不肯拉大法弟子了,说赵静死得太惨了,狼狗咬断了她的脖筋。
当接到赵静被迫害死的消息时,熟悉她的每一个人无不震惊,我当时已惊骇得无眼泪。如此善良、纯洁的女孩,那些恶人都忍心下得了手,真是太邪恶了。以前在网上看到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时,心中并没有如此清晰的认识,这一切现在切实地发生在我的身边。邪恶不应再存在了,这是当时我们几个年轻弟子共同的认识,无论前面艰难险阻,刀山火海,我们都必须坚持到底,救度还在被毒害的世人。
在此我向那些为救度世人献出生命的同修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