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住在中国北方一个偏僻山村的普通农家妇女,没有文化,今天口述我的亲身经历(同修文字整理),用铁的事实揭穿江氏流氓集团欺骗世人的邪恶谎言,唤醒世人的良知。
一、朴素而自然地走入修炼
炼功以前,我身患各种疾病:气管炎、乳腺炎、大腿长个瘤子等,一年四季吃药,苦不堪言,真是度日如年,那时我真活够了。
95年3月一天,我回娘家,哥哥利用一个晚上和早晨的时间就教会了我法轮功的动作,回家后,坚持每天炼两遍,20多天就产生了奇效——达到了一身轻的状态。
婆婆身患多种疾病,还有附体,一天她在我屋里睡午觉,做梦时看到身边死了两条蛇。我知道是师父给她清理身体,清除附体,婆婆高兴地对姐妹们说:“这功真厉害,你们也炼吧。”
到了冬天,我请到《法轮功修订本》,我丈夫爱不释手地看完后说:“这法真好,我们一起炼。”他患有十二指肠球部溃疡慢性堵塞,炼功后不治而愈。
从此我们全家人走上修炼之路,左邻右舍看到我家家庭和睦、身体康健,很多人都来我家学法炼功。
二、善意反映真实情况,多次被非法拘留
99年的7.20江氏流氓集团由于嫉妒,以欺世谎言对法轮功开始了疯狂镇压,由于我不放弃信仰,坚持修炼,说真话,多次被非法绑架、拘留、劳教,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每当所谓的敏感日,县“610”、派出所经常到我家骚扰,使家中老人和孩子无法正常生活。
99年的7月19日我到北京去反映法轮功真实情况,在车站就被警察抓捕,县公安局去车接人回来半路在一小村庄出了车祸,我被第一个从车门甩出去。村里看热闹的人说:“在这出车祸没有不死人的,只有一个没死,给了3500元。”公安局人听说后就让我去医院检查,我说:“我要不炼功死的第一个就是我,如不死,别说3500元、35000元也是它,我住医院都不出来。可我是修炼人,说真话啥事没有,一分钱不用别人掏。”
后来我和几个学员就到公安局反映情况:“我们按真、善、忍修炼做好人,哪点不好?”公安局的人不讲理,强行送我们到“教育中心”,我们绝食11天抗议这非法关押,他们害怕了,说:“男七女八,一定饿死。”就将我们释放了。
到家后,我想我修的是真、善、忍,得法受益不证实法,我算什么修炼人?不能眼看世人被谎言欺骗,还得善意地去反映真实情况,就再次进京。可是走到唐山就被警察抓到派出所,之后又被县公安局车送进县看守所,看守所的恶警为了使我们放弃修炼,一天把我们十几个学员叫出来,恶警拳打脚踢,用皮带抽、趴冰(冬天往地上泼水,冻冰后,让大法弟子趴在上面)、蹲马步。他们打累了,见没有人屈服,就给我们套上链子,将手脚连在一起,一套就是八天,十五天后我被释放。
2000年,我去北京上访,到前门被警察抓住送进派出所,恶警给我“倒背剑”扣了一个多小时,拳打脚踢,逼我说出是哪的人,我说:“你答应向上反映几条:1. 法轮大法是正法。2. 还我师父清白。3. 释放狱中的大法弟子。4. 给我们修炼的环境。”之后,被遣返县公安局送进看守所,皮带抽、套链子,40多天放回家。
回家后派出所派人找我到所里说:“说两句话就回来。”到那以后,让我给他们洗衣服,拔前后院的草,拔完却将我送进看守所。恶警拳打脚踢、套链子,怕我们炼功,就将我们的双手用一铁环扣在一起,半月后,被转到教育中心。我绝食绝水半月后,被乡里接回。
2000年11月,我又一次来到北京天安门,把最想说的心里话高喊出来:“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恶警将我扑倒在地,踩着我的脖子强拉上警车到派出所。那里抓了很多大法弟子,我们喊了一天:“法轮大法好!”晚上被送到了门头沟派出所审问我半宿,逼问我是哪人,我不说,警察问为什么?我说:“为别人着想,村里干部说上访人多了,他们就得下岗。”然后他说:“你说了就放你回家。”我说:“我在家也没一点人身自由。”恶警诽谤大法,我就和他讲真象,一会他开始咳嗽,嗓子也哑了,说不了坏话了。最后他说:“江泽民不好,管这干啥,人家都在做好人呢。”之后他让一女警搜身,让我签字,我不签。女警问我叫啥,我说:“我叫真金。”直到半夜两三点钟,我被送到门头沟看守所,我绝食绝水,警察问我:“为什么不吃?”我说:“这是关犯人的地方,我做好人没错,关在这儿,我就不吃。”到第六天,我被无条件释放。
回家后,乡里干部找我,他说:“这次很佩服你,没给乡里找麻烦,可你还得在这呆两天,不然你回去还得鼓动别人上访。”我绝食绝水4天后,他说:“你回家吧!以后别上哪去,不管你了。”
2001年春天,我到县城赶集,半路碰到乡派出所正副所长,我向他们讲真相,而他们怕我上访就通知县公安局。在集市,我和功友说话时被公安局警察强行拖上警车,说到公安局谈谈就放我们,结果被送进看守所。我和被关在这里的十几名大法弟子集体绝食抗议,一次灌食时,王所长打了我20多皮条,恶警给我套链子,灌食的时候4、5个男犯按着,我从内心深处抵制这场邪恶至极的迫害,一连九天一点也没灌进去,46天后被释放。
两个月后,功友赶集顺路到我家,乡里干部听说后,说我集会,强行拉我到派出所。我一路喊着:“法轮大法好!”迫害大法天理不容,老天震怒了,万里无云的天转眼下起了大雨,下了一个多小时。我不停地向所里人讲法轮大法真相,他们心里也佩服,只是为了保全私利违心地做着坏事。最后,我一路喊着大法好被公安局送进了看守所(第五次)。我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迫害。恶警给我套上三、四十斤重的铁链,将手脚连在一起,直到铁链子陷到肉里才给卸下来,管教说:“男人套三天脊背就离缝”,却给我套了37天。为了达到长期迫害的目的,他们强行野蛮灌食,男犯人用铁钳夹着我的嘴唇,每天都出血,肿得老高,一层一层脱皮,这样折磨我76天,瘦得皮包骨,怕我死里边他们担责任,才将我放回家。
三、十五个月绝食抗议走出劳教所
2002年6月27日,乡里的李乡长、派出所的正副所长又来到我家,将房门踹开,将我拉上警车直奔看守所,我的脚被拉坏。第二天管教说送我回家,到外边,县公安局的警察将手铐上,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省第一劳动教养管理所),没有任何手续非法被劳教。到所后,我开始绝食抗议,晚上将我带到大教室,由四班人轮流使用“熬鹰”的惨无人道的手段进行转化,白天黑夜连轴转不让睡觉,长达半个月。半月后给我灌食,王院长把我打得鼻口出血,让几个劳教犯按着我,将我按背过气去,他们连打带扎将我弄醒,继续灌食。一天我喊:“法轮大法好!”恶警贾队长将我从四楼拉到院子里绑在树上毒打,后来又来了五、六个男队长把我打得鼻青脸肿。这样,连续折磨两天两夜后,就交给劳教犯打,她们将我的嘴用绷带绑上,拳打脚踢,站在我腿上踩,我的腿被打的走不了路,大小便蹲不下,她们折磨我一个多月。我的身上到处都是被拧、捏、拖、打的伤痕,身体极虚弱,被强行带到男队输液,将我手脚捆在床上,我被冻的直哆嗦。这样折磨了十多天后,在我到开平劳教所差七天5个月时被转送高阳劳教所继续迫害。
到高阳劳教所后,由于我身体已极度虚弱,我坚持信仰,恶警强行拉我到户外跑圈,在院中跑30圈。没跑两圈脚、腿全摔破了。
这里的劳教犯由于长期受恶警队长的指使,并以减期诱惑,当她们打大法弟子时不受惩罚反而表扬,时间长了队长告诉她们看管大法弟子时,她们就心领神会,知道要干什么了。她们为了逼我吃饭,每天用擀面杖打我的头,我的头被打的到处是包。我每天白天要干超强度体力劳动-筛沙子,回来擦地、冲厕所,擦地不准用墩布,只能用水盆、抹布,每天要擦十遍。厕所共六个坑,每坑十盆水,中午她们不让我睡觉,让我擦地,擦完后只准坐在擦湿的水泥地上,晚上扣地环到半夜(扣地环:地上固定铁环,将人两只手腕铐牢)。回来不让睡觉,擦地、冲厕所,不让我大小便。一次,我趁冲厕所的机会小便,被劳教犯范丽丽看到,她飞起一脚,将我踢倒,脱下鞋,用鞋底用力打我大、小便部位,直到被打得肿胀、出血才罢手。
一天大班,拿一个条让我签字,说我看病花了70多元,我拒签。劳教犯赵丽君用鞋底打我,把我脸打得青肿,她只要有机会就打我,每次我被队长毒打折磨回来,她和范丽丽还有一人,不让我进屋直接拉到厕所继续折磨,用针扎我手,往我鼻子,嘴里灌水等等。
一天,将我双手反扣强行灌食,白医生用一根四尺长、小手指粗的胶管从我鼻孔插入胃中,我的嘴、鼻被插出血。我抵制,他就用电棍电我的脸,用脚踩着我脸来回搓。我的脸被搓出血,变成青紫色。这样持续迫害了我一个多月。
一次我喊“法轮大法好!”劳教犯江红在队长的指使下,将臭袜子塞进我嘴里,弄得我满嘴是血,我手被反扣,毒打昏迷,小便失禁。
一天,队长黄豹、李队长、张队长把我骗到塔根底下,每人拿一根木棍轮流毒打,用电棍电,打累了就在我跟前点着一堆火给我照像,企图编造谎言欺骗世人。
一次在菜地里,段导让两个劳教犯在我面前挖一土坑,对我说:“不转化就活埋,看见了吗?”指那个坑。用各种手段威胁、折磨我四个夜晚想达到逼我放弃修炼的目的。
一次,在队长的指使下,劳教犯赵丽君用墨汁往我脸上、衣服上写诽谤大法、师父的恶语,把我胸前挂上一写着诽谤之词的牌子游街,把我领到各个监室用低级下流的语言嘲笑,进行无耻的精神摧残和人格侮辱。又让一个吸毒的哑巴端着做好的粥,跪在我面前,一屋人哭着让我吃饭,见我无动于衷,就撕去了伪善的面孔,将裤子扒开,将粥从领口倒进我的毛衣里,顺腿直流。当时我的双腿被打的肿得很粗,这样,在寒冷的冬天,一连四天用体温将衣服捂干。
2003年5月15日晚上,恶警黄豹,把我当作活靶子练拳脚,跑起来飞起一脚,踢向我的胸部,将我踢出好几米远重重摔在地上,一连几次我的胸部变成了黑紫色,然后用酒瓶子打我的大腿。
一天晚上,黄豹将我带到白天我筛好的沙子堆前,和劳教犯抬起我用力往沙子堆上摔,不知多少次。当时我绝食抗议已十二个月,体重不到七十斤,这是非常残忍的酷刑,能将人的脊骨摔折,内脏震坏,表面却不留任何痕迹。还不时地用电棍电,不知过去了多久,将我拉进屋里扣地环至半夜,不知度过了多少个这样的夜晚。
在一次强行灌食中,大队长杨某、队长魏、李、张、马、叶,和劳教犯等十几个人将我按在地上,用开口钳子别着我的嘴、牙,别得满嘴鲜血,连续别了两天,每次1——2小时,用三四根电棍电击。队长李某和劳教犯往我嘴里打辣椒酱兑醋水,用胶带纸将嘴粘上,队长常某往我鼻子里打酒精,用烟头烧我的手。
记得有一天晚上,大队长杨某、队长李某、张某给我做个十字架扣着我,局长来了,他们就将十字架和手铐藏起来,胡说对我如何好,中央电视台来给我录象,我就喊“法轮大法好!”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说:“我修炼大法得到了好处,你们不让炼我就不炼?我算什么修炼人呢?师父看我伤心,你们也笑我不真修,你们折磨死我,我也要坚修大法,只要在看守所、劳教所我就不吃不喝,我就要堂堂正正走出劳教所。”
一天晚上,大队长杨、李、张将我拽到一处无人住的房子里,扣在一个铁架子上,然后他们就离开了现场。时间不长就来了一个披头散发、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来吓唬我,我心存正念,背师父的《威德》,“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恶人们真是邪恶丑态百出,什么招都使绝了。
一天我筛完沙子,回到楼上。管教张队长将我叫下来领到一个房间里,房间里到处贴着诽谤大法师父的图象和语言。大约半小时,陆续来了八个管教,有杨大队长、黄豹、队长张某、叶某、李导、马某、赵某、李某,逼我跪在屋中间的法轮图上,上来一个队长用两个腿夹着我的头,两个队长用细绳捆起我的胳膊,将双臂反捆在脊背上,手背对手背,将我的胳膊转了一个90度,将绳子捆入肉中。如胳膊不到位,两个恶警就用脚来回踹,就象打包一样,五分钟就会变成黑色,这就叫大刑“上绳”。上完绳就上来两个恶警拽着我的胳膊来回乱摇,把我的头用最快的速度摇摆,搞得我晕头转向,紧接着就上第二绳。连续两天给我上了八绳。恶警队长说:“男人上三绳都疼得爹妈叫喊,都是这样转化的。”我背师父的法《正念正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这样折磨我50多天,到现在上绳、电棍的痕迹清楚可见。在高阳我绝食抗议了10个月,这里的管教凶狠毒辣,使用了各种酷刑,想达到逼我“转化”的目的。这时我已说不出话,恶警为了让我说话、吃饭,打得我走不了路,用尿给我刷牙、用月经带往嘴里塞,不让我睡觉,用胶带纸将我上眼皮粘上,不让合眼。我被折磨成植物人一样,才让家人接回,并以不放为由向家人要钱。就这样,我在两个劳教所中绝食抗议近15个月,闯出了那邪恶的魔窟。
我将这段经历讲出来,目的是使被谎言蒙蔽的世人明白大法弟子被残酷迫害的真相,看清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邪恶流氓本质。为了人的尊严,伸张人间正义,共同抵制邪恶,为了人类共同拥有美好的明天,将邪恶流氓之首在道义、良心 、法律法庭进行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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