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人们往往认为,警察理应是遵纪守法,然而通过两年多来的接触,我们真切地感受到想象与实际大相径庭,一些警察污言秽语,奚落谩骂,甚至不择手段迫害大法弟子,采取的方式主要是罚站、封嘴、挨饿、受冻、强迫曝晒、飞机式绑吊、关小号、坐铁椅子、带手铐、电棍击、棍棒、拳脚相加。仅2002年以来,大法弟子被打事件就屡屡发生。
2002年2月包班干警李红、张X、李秀花、王敏突然对发正念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用木棒把我们的手背、肩膀、胳膊等处打得红肿、青紫,它们不分年龄大小、身体强弱,甚至平时看谁不顺眼,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1月27日晚,李红、张X、李秀花把大法弟子石淑艳以谈话的名义诱骗到管教室,边打边说:“这是大队长让我们教训教训你。”回来后石淑艳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流鼻血不止。
28日早,王敏用塑料方凳狠命地打崔凤兰、朱纯荣的面部,崔凤兰的嘴唇被打豁,无法进食进水,朱纯荣的牙齿被打松动,张嘴困难,脸上的淤血半月后才消失。
她们还以谈话名义将五位大法弟子分别叫出拳打脚踢,拽头发,打嘴巴,绳子绑,大法弟子的脸部被打肿,腰、腿、胯骨等部位疼痛难忍,身上青紫瘢痕,一茬接一茬。54岁的孟宪芝老人就是这样经常被干警打骂,从方凳上拽到地下,拖来拖去,又踢又打,使她的腰、腿、胯骨、胸背等处疼痛、头部晕眩,直到3月4日,她在二楼卫生间时突然晕倒致死,当时她的腿上还有大块的青紫伤痕。当我们指出干警的这种做法违法时,它们的回答如出一辙:“队里给我们开会了,从现在开始只要你们举手,就是个打,以后还要用警棍、手铐呢。”
3月初大法弟子崔凤兰因发正念被干警李红叫到管教室携同“夜卫”犯人白雪莲关门将其一阵毒打,脚面出血,脸被打肿,李红还抓住几个大法弟子的头发往床的铁栏杆上撞,或将脑袋按到床上不让起来。
大法弟子被打事件始终未断,3月中旬以后被利用充当“夜卫”的犯人打大法弟子的次数日渐增多,“夜卫”白雪莲、任红、付丽娜经常打骂大法弟子。
4月上旬的一日,白雪莲、任红将十多名大法弟子从小凳上拖拽到地上,并用手掌做刀状砍每一个人的手臂、头部,用膝盖顶撞这些人的腰部,造成这些大法弟子腰腿疼痛、心慌胸闷,王淑芳被顶后,腰部疼痛,睡觉时不能翻身。
5月6日付丽娜与其他“夜卫”争吵,心里有气,次日晨进班就大喊大叫,无事生非,将身体不适的陶红梅从凳子拽到地上拖出两米远,用脚狠狠的踢其臀部,突如其来的举动使陶红梅茫然不知所措。
5月9日付丽娜强行驱赶被允许在宿舍休息的刘淑梅下楼,被刘断然拒绝,付丽娜将刘从床上拽到地上,举手便打,把刘的衣服撕破。
5月11日,任红在操场上连推带拽大法弟子张桂霞,让其站队,用手砍,用脚踢,当时队长武金英在场,非但不管,还指责制止打人的大法弟子。
5月11日晚,“夜卫”崔玉清阻止正在发正念的王淑荣,王不理睬,崔把王从床上往下拽,拽到地上后,临床的赵秀云来劝说,被崔用手打了头部,此时“夜卫”任红也过来打王淑荣,并抓住王在地上将王拖出去四米远,“夜卫”付丽娜和二楼的“夜卫”白雪莲也过来打人,谁前来劝说,就打谁,曲学英、刘秀兰、姜丽华、杨丽霞、田雅珍、陶红梅等七人都被她们不同程度的抓打,室内一片混乱。
她们还用水瓶往上层扬水,被褥、衣裤被弄湿无法睡觉,付丽娜、任红对大法弟子非打即骂,已经到了歇斯底里,为所欲为的程度,无论在宿舍、班级、走廊、操场,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几个夜卫经常说:“打死你们白打。”“打死一个少一个。”“打死你们给我们减期。”“打你们就是个玩。”“这是政府给我们的权力。”
5月13日晨,付丽娜以强硬的态度命令正在打扫卫生的大法弟子刘秀兰干这干那以挑起事端,在刘秀兰下楼时,她又尾随到卫生间,伺机殴打刘,因卫生间有人没有得逞,然后,她又来到班级,进门就打大法弟子杨丽霞、曲学英、陶红梅,这几人被不同程度地打在了脸部、头部。
这些犯人为何在劳教场所恶习得不到收敛,反而如此嚣张?究其原因,是因为队里抓住她们想达到减期、早日回家的心理从而给她们施压,利用她们迫害大法弟子,以推卸队里的责任,这种犯罪行为必须得到制止。
劳教所对前来探视的大法弟子的家属以谤师谤法等附加条件要挟,否则不予接见。大法弟子物品被盗的事时有发生,向队里反映,多数情况下得不到解决,反而遭到的是一顿冤损,在这里大法弟子的身心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干警对打人偷窃的犯人包庇袒护,践踏善良,放纵邪恶,这里简直就是土匪窝。
我们相信在佛光的普照下,这一切不正的,很快都会得到归正,善恶有报乃宇宙的绝对真理。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8/14/2520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