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不去的关 邪恶什么也不是


【明慧网2002年4月28日】我是2001年8月25日晚上在发真相传单时被邪恶之徒抓住,后被送到石家庄裕华分局孙村刑警中队,几名警察要给我照相,我坚决不配合,或面墙而站,或双手捂着脸。一名恶警扑上来,一阵拳打脚踢,把我的胳膊拧到背后,揪着头发,我就把头扭到一边,闭上眼睛。折腾一会儿,他们一看照不成,也就不照了。一名警察(好象是所长)问:“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我一概不回答,只是跟他们讲真相。当晚我就被关进了留置室。我当时正来例假,他们不让上厕所,不给卫生纸。第二天上午一名恶警把我带到办公室,问:“叫什么名字?”我回答:“大法弟子。”问:“哪儿的人?”我答:“法轮功的人。”问:“老家什么地方的?”答:“宇宙中的!”一名恶警气急败坏地说:“把她铐起来。”过来两名恶警给我戴上手铐,揪着头发就是两个嘴巴,并要我跪下。我说:“我们大法弟子只跪师父!”一名恶警从后面在我腿上猛踩一脚,并强行把我按在地上。我说:“我死也不跪!”我便扑倒在地上。一名恶警喊:“拿根棍子来。”一名恶警找来一根木棍,一个人用脚踩着我双手,两个人按着腿,他们用棍子打我的臀部,一棍子下去竟把棍子打成了两截。一名恶警说:“不行,再拿一根。”不一会又找一根,把木棍放在我腿肚子上说:“给你按摩按摩。”两名恶警踩到木棍上,在腿上来回压,一下木棍又被踩断。一名恶警问:“说不说?”见我不回答,便说:“看你说不说,人家是钉竹签,我给你钉大头针。”便拿出一枚大头针钉在了我的指甲里,并用打火机烧大头针。

我当时没有怕,只是想就是打死也不能说,不能使大法和别的大法弟子受到损失,心里在想着不承受旧势力强加给我们的魔难,默念着正法口诀。真的也就不感觉痛。几名恶警打累了,又把我关到留置室里。下午又换了两名恶警,其中一名叫高文生,对我又是一通毒打,包括往指甲里钉大头针,穿着皮鞋在腿肚子上踩、在脸上踩;拿皮鞋在背上猛打,揪头发、打耳光、打嘴巴;把皮鞋扣在我的嘴上闻臭味等手段。并在留置室非法关押了我5天,我两条腿被他们打成了黑色,我以绝食绝水抗议他们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5天后被送到河北省栾城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大法弟子在任何时候不忘学法,坚定正念,这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一直坚持学法炼功。

四个多月后因我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被转到石家庄市第二看守所,因不配合他们对我的无理迫害,不下车,被强行抬进监室,一到监室就被在押的刑事犯一通毒打,并被铐到所谓的“安全椅”上。洗脸、刷牙、大小便全靠另一位大法弟子王云曼帮助。在这里大法弟子没有自由,不允许炼功,只要一炼功就劈头盖脸一通毒打。大法弟子白玉枝被铐到“安全椅”上9天。我们的脸上、身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管教不允许大法弟子在一起说话。有一次因我们向所长反映刑事犯随意打骂大法弟子的情况,号长宋扬就指使犯人沙淑红、刘秋珍等,对我和王云曼、东北弟子赵红英进行毒打,并把我们的被褥扔到地上,不许我们上床睡觉。因我们几个大法弟子绝食抗议对我们的迫害,经常遭到毒打。一次我因拒绝被灌食,被任静、贾瑞桃(音)、盖计玲(音)等四五个犯人拳打脚踢。她们把我摁倒强行灌食后,又是一通毒打,打得我鼻子鲜血直流。有一些善良的人看不下去上前制止,也要遭到犯人的打骂。当时灌食的狱医和干警张海燕(女)就在场也不加以制止。灌食的管子很粗,插管也很野蛮,我曾多次被姓刘和姓贾的狱医打骂。有一次我和白玉枝被叫到医务室,姓贾的医生叫我们放弃绝食,我们不答应,贾便给白玉枝两个耳光,那时白玉枝已绝食2个多月,当时就昏了过去,被强行针灸后抬回监室,我也被强行针灸。石家庄第二看守所邪恶至极,白玉枝现已绝食4个月,王云曼和另一名大法弟子也绝食2个多月,而且还在继续,恶警仍不放人。我被非法超期关押7个半月,绝食3个月后,因身体衰弱不能起床,送到医院输液。当晚在师父的加持下,我走出了医院。经历了7个半月的非法迫害后,我终于走出魔窟,又回到了正法洪流中来,这是大法的威德,师父的慈悲。

在那里我们有幸看到师父《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更加坚定了我们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弟子们就利用一切时间在一起交流、背法、发正念,互相鼓励。同时弟子们也利用一切机会向有善心的犯人洪法、讲真相,在那里也有很善良的人得法。

经过这次魔难,我更加坚信,只要我们的心坚信大法坚信师父,真能达到金刚不动,坚如磐石,就无所不能,没有过不去的关,邪恶什么也不是。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6/2172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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