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1999年7月20日以来,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利用手中的权力,在全国范围内对大法及大法学员进行邪恶的迫害和镇压。由于修炼后自身受益特别大,我按照宪法赋予公民上访的权利进京上访,我要证实大法,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结果被公安、便衣非法押回当地拘留,然后又将我送到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3年。在这里,我与被非法关押的大批大法学员一样,都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亲身见证了被大赦国际评为“人权恶棍”的江泽民所鼓吹的“人权最好时期”。
在劳教所里,恶警天天强迫我们大法学员坐在小板凳上,身体不准动,腰要挺直,眼要向前看。我们队有一大法学员是个大学生,有一次队长叫她领着背“23号令”,她与我们都不服从,就一起背经文。队长恼羞成怒,把那个大学生拖到一间屋子里,给她戴上手铐进行折磨。为了将这位同修解救回来,我们就集体绝食抗议。有一次,我们集体背经文,女恶警慌忙叫来几个男流氓警察把几位大法学员拖走。他们疯狂地电她们,把她们的眼睛都电得青肿,有的手心、脚心、腿、胳膊被电得流血,恶警逼迫她们写检讨、写保证。经常听到大法学员被恶警折磨的哭喊声,大法学员的抗议声不绝于耳。每次抗议都有人被拖出去遭受酷刑折磨,有的大法学员被电得不能行走。我们总是集体绝食抗议直至同修被放回来。
在这个正邪不分、是非不明的人间地狱,良心何在?天理何在?人权又何在?我们坚信我们无罪。为了信仰的自由,依据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利,我们就写《申诉书》。我写的《申诉书》被气急败坏的恶警夺去扔在垃圾箱里。女管教们为了达到她们卑鄙自私的目的--只要使大法学员放弃信仰,就能发奖金、提干,每天让几个男恶警提着警棍强迫我们看攻击、诽谤、诬陷师尊及大法的电视、书籍、材料等,连说话也要受到控制,学员的精神和肉体受到了双重的摧残。
环境本来就邪恶,恶警们又采取了更邪恶的手段--对大法学员逐个威逼。我是最后一个被叫去迫害的。我深知大法好,但由于自己有放不下的执著,在邪恶的高压威逼下,我写了所谓的悔过、揭批和保证书。不久,我认识到自己错了,我便写了“所写三书全部作废”的严正声明。接着恶警每天都安排几个叛徒轮流骚扰我。看对我不起作用,便叫队里最邪恶的叛徒来迫害我,我便用不吃饭来抗议迫害。
我时常看到坚修的大法弟子披头散发地被几个恶人拖架出上刑的房子。在暗无天日、恐怖阴森的邪恶环境里,我夜不能寐,常常泪流不止;吃不下饭,每天只能买一包方便面充饥。头发一把一把地往下掉;牙也掉了八、九颗。两个月后,我的体重减了近一半。恶警们害了怕,对骨瘦如柴的我进行了查体。查体结果表明:血压高、心跳过速、胃病等。可是有的叛徒却叫嚣着让邪恶再给我上刑。我便用正念铲除邪恶,向恶警讲清真相,告诉他们做好人的道理。
去年下半年劳教所查体,医院大夫见我身体到了这种地步,不给我查。恶人们怕我死在劳教所里,为了推脱责任,不得不批准我回家就医。就这样,我离开了这座人间地狱--王村劳教所。
回家后,邪恶势力又派人在暗中监视我,并且不让我出门。腊月二十七的早晨,劳教所的大队长打电话让我回去,被我拒绝,她又打电话骚扰我已经出嫁的女儿,逼我丈夫到派出所写保证书。这还不算完,腊月二十九的早晨,村妇女主任领着劳教所大队长到我家,她们伪善地说是来看看我,其实是想让我写“保证书”,被我一概拒绝了,她们灰溜溜地走了……
今后我要加倍弥补,紧跟师父的正法进程。同时我也严正声明:不管何人何时何地以我的名义所说所写的一切不利于大法的东西全部作废,我要坚定地按照师父给安排的路走下去,完成好自己的历史使命,不负师尊的慈悲苦度。
(2002年3月28日)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11/2084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