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2001年3月末将至4月,警察们把我们十个人关进了一个黑暗狭窄的小屋里。小黑屋仅能放四张上下铺的床,再有就是供人走动的很窄的床与床之间的空隙小道。暴徒们整天把我们关在小黑屋里,不让我们出去,让我们在里面吃饭、大小便,吃饭时有个人给我们送饭,只准一个人早晨和晚上倒一次便桶,而且大厕所离我们很远,一个人拎满满的便桶,真是累得喘不过气来。而且这个便桶是一个普通的塑料桶,已经很旧了,一不留神就会掉在地上,而且桶盖也盖不严,得用一块硬铁压上。就这样我们十个人在这个小黑屋里熏着。整个小屋只有碗口大的通风口,还是我们自己弄开的。每到星期六我们十个人轮流洗衣服,十多盆水放满了地上和床底下,十个人的衣服洗完了挂满了屋里所有的床梁,地上撒得满是水,散发着潮气,暴徒们也不让我们开门通通气。天一天比一天热,我们也一天比一天难过,直到5月1日我们绝食了,他们才让我们出去吃饭、方便,衣服也让我们晾在外面了。我们真的好象是从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出来了,那时他们断绝了我们与外面任何人的联系。
放出来仅二十几天,暴徒们又把十二队的大法弟子关进了男队,在那里更是残酷地迫害大法弟子。开始把大法弟子都吊起来了,有的被吊死过去,后来又坐铁椅子,七天七夜不让睡觉,三天三夜不让上厕所,有个大法弟子五天五夜没上厕所而大小便失禁,被送进了医院。后来暴徒们又让大法弟子躺在潮湿的地上睡觉,二十多天没有洗换衣服。暴徒们用警棍、电棍打大法弟子,有的人被打得腿走路不好使。直到六月十多号他们才把大法弟子陆陆续续放回十二队。
回到十二队不到两个月,大法弟子又陆陆续续地满身长满了疥,这个东西又疼又痒,白天狠命疼,淌脓淌水,晚上奇痒无比,整晚不能睡觉。他们借保外就医的形式放了一批大法弟子,后来大法弟子悟到不能再配合在保外就医上签字,因此拒绝签字,要求无条件释放。他们就借此更是迫害我们,不让我们洗衣服,不让我们休息,一稍微有一点不顺心的就不是打就是骂,给我们制造压力。
后来我被放了出来,有时想起在那里遭受苦难的同修们心里就好疼好痛。我再一次希望万家及所有的劳教所的警察们善待大法弟子,给自己和家人留一个美好的未来,再不回头悔之晚矣。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1936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