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3日半夜12点左右,王局长给此前轮番打我的恶警开会,开完会后,王局长指着我说:“班慧娟,你挺住,你一定要挺住。”然后阴险地看一看几个恶警笑笑,扬长而去,到了下半夜3点多钟,见我还是什么都不说,这个王局长实在挺不住了,和两个恶警不知小声说些什么,然后回家去了。
三个恶警开始了又一轮的刑讯逼供,我一言不发,他们气急败坏地把我绑在床上,把手铐在床上,脚用绳子绑在床上,成“大”字,手脚立刻变得黑紫,非常痛苦,一动不能动,我一言不发,默默发正念,他们看我什么也不说,疯狂地叫着:“给你这样的人吃上春药,到看守所找两个流氓强奸你。”见我仍不做声,用什么东西顺着我的衣服往里捅,快碰到我的乳房时,我大声地喝了他们一声,恶警吓的一哆嗦,再没敢继续下去,但又换了新招,用酒店的餐巾纸沾上水一张一张的往我脸上铺平不通气,第三张时,气上不来,第五张的时候,看我不动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它们怕我死了,拿下来了,又铺,又拿,不知多少次,见还不灵,又换一招,它们吸烟往方便袋里吐,吐得很浓的时候,突然扣在我的头上,不让烟出来,痛苦极了。过了一会儿,有个恶警说:“再换一招,给她做足疗。”它们不知用什么东西在我脚上痒痒,一边阴笑着说:“这比别的招省力,还不用你花20元足疗费,这多好。”
就这样,它们一招换一招的折磨我至6月4日上午9点多,我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这时金(副队长)进来把我的那串钥匙拿走了,并说:“找到了。”我想它们可能发现我的电费票了,过了一个多小时,它们从外面回来说:“把徐贵军(我丈夫,大法弟子)和所有的东西(印刷机等)全找到了,这回看你说不说。过了一会,进来二、三个恶警,它们拉开阵势,对我进行了疯狂的毒打,瞬间豆大的汗珠从我头顶透遍全身,我昏了过去,它们用冷水往我头上泼,然后,用脱下来的脏袜子塞进我的口中,并说,别让她喊出声。
三个恶警用它们丧失人性,通过酷刑逼供写的材料,让我签字,可它们写的字我不认得,其中一个说,你先签名,按手印,完了我给你念,我信以为真,按完手印后它没给我念一个字。
2002年10月8日开庭时,公诉人所念的供述和辩解大多数都不是我说的,我说的大多数它们没给写,这怎么能成为我的供述和辩解呢?这不是典型的刑讯逼供威胁和欺骗吗?到底谁在犯法?
在看守所里,6月4日晚,一个管教带着王局长的条子说:“局长下话,把班慧娟,于翠范,魏树华,3人关在禁闭室1号。”说第二天换号,结果一直把我们关在禁闭室里,由于屋内又潮又臭,我们的身上已长满了芥虫,到了3个月满的时候,由于下水道不通,禁闭室成了水牢,给我们换到5号牢房,到第3天时,看守所所长刘波让我们回禁闭室,说下水道通了,我想,即使下水道通了,为什么总把我们关禁闭,而且,板铺底下全是水,牢房里一股又臭又潮的气味,我和于翠范说,不能再回禁闭室受迫害了。恶人刘波就命令几个犯人把我们的行李和所有东西强行地搬到禁闭室,那我们也不回去。由于是秋天,晚上没有被子,我们紧咬着牙,忍受着又一种折磨,一周以后因4号监室下水道不通,他们没地方住,我们几人无奈回到禁闭室,把5号让给了他们。刘波为了给我们制造矛盾,从女号调来能打人、能骂人的犯人,但我们遇到矛盾向内找,同时揭露刘波和管教对我们的一次又一次迫害。
有一天,我们四个同修发正念,一个姓孙的管教便往我们身上被上泼几盆冷水,我当时揭露它这种行为是流氓,下三烂,根本没有警察的素质。
10月15日,我和于文彦不穿所里统一号服,不坐号,刘波不让我俩取回晾晒的被褥,并说我们犯监规了,我说:“我们炼功人连最起码的人权都没有了?”严厉地揭露它。
第二天,刘波令恶警给我戴18斤的镣子,我自己把镣子拿了下来,它们恼羞成怒,于17日给我戴38斤的大镣子,由于太大,声音响,它们说是我有意让镣子响的。18日又强行的戴着镣子把我弄上死人床,我严厉告诉它们不应对我进行迫害,刘波无耻的叫嚣:“就迫害你了,就对你实施无产阶级专政了。”为了抵制它们 ,我不吃不喝,到第8天时,刘波怕我饿死担负法律责任,才从死人床让我下来,镣子一直戴到11月4日晚上,共戴了20天,就因为我说我没错,是你错了,你在迫害我。由于5日市政府对大法弟子非法公开宣判,4日不得不拿下我戴的镣子,下镣子后,我才发现我的脚肿得象馒头。
我作为信仰真善忍的公民,从未做过任何违反国家法律的行为,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让他人更加了解宇宙大法--法轮大法的真相,看清首恶江XX及其帮凶的邪恶本质。法轮大法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对社会百利而无一害,是正是邪由天定,由神定,不是人定的!
最后,强烈呼吁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
还法轮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