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小板凳说起。每一名法轮功修炼者在被投进劳教所后,首先遇到的就是被送进“一进班”,即“严管班”,进行严格管理,肉体上接受小板凳的“教育”──“坐板”。每一个人被迫坐在长宽高为30X10X15厘米的硬板凳上,小腿垂直,两臂后张,腰直颈正,目视前方。冷酷阴毒的命令不时地从流氓、地痞充当的值班班长的口中飞出。这种坐班姿势,严重地伤害人的大肠功能,大小便不能正常排泄,大量的有害物质被吸收到体内,给人体造成严重的伤害,从早5点到晚7点,除吃饭(这哪里是吃饭,时间有限,只能是吞)、上厕所与睡觉外,屁股一直和这条小板凳“亲密”在一起,一双双脚肿了,一个个屁股血红、烂了,几天下来,疼痛难忍。血肉之躯,时值盛夏,有的屁股出了血,与裤子、板凳粘在一起,起立时带得板凳啪啪响,即使这样,大大小小的值班班长,在恶警指使下时时刻刻盯着你,不让动一动,如稍有异议、微辞或者稍动一点,或让起立时动作稍一迟缓,就是一顿死去活来的棍棒与拳脚。法轮功学员同劳教犯人被关在一起,一般三、五十人睡在一个只三间房的“一进班”,多时达到过百人。“一进班”内极其污秽、肮脏,床铺被褥满是虱子。恶警让一些流氓、地痞、吸毒、性乱等各种各样的犯人来看守法轮功学员,不许法轮功学员之间谈话、打招呼和有任何接触,否则就是一顿急风暴雨般的恶骂与毒打。有人甚至一天说不上一句话。
这些劳教犯人中也不乏有正念的、善良的,因一时之错而被劳教的。大法弟子们在这种环境中无怨无恨,针对不同程度的迫害,善意地劝导这些被利用和受操纵的作恶者不要这样做,迎着拳脚讲道理,叫他们停止助纣为虐的迫害。大法弟子们的种种善良表现与世间流氓的丑恶嘴脸形成强烈反差,深深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得到了许多劳教犯人的同情与支持,他们的心底里几乎是同一种声音:“现在社会上难得这样的好人了。”他们渐渐看到了法轮功学员们为了佛法真理可以舍弃一切的精神,认识到这并不是搞什么政治斗争。
经过一段时间的共同抵制,暴虐的流氓举动收敛了许多,然而在精神上的摧残却一天未停。这里有一台专用的电视机和录像机,专门播放系列诬蔑宣传,把自1999年7月22日以来(甚至更早时期)编造出来的录像画面集中在一起,声、光、电混合成恶毒的东西,全天候地、反反复复单调地刺激着,大音量强制灌输着,毒害人的灵魂。日复一日,就连暴徒值班班长们和所有的劳教犯人也叫苦连天,怨声载道:“啥时候是个头啊,天天给我们也洗脑……”
有一个恶警叫王玉林,警号:1350077,因给法轮功学员洗脑“成绩显著”而被提拔重用,其人经常找法轮功学员“谈话”,讽刺、挖苦、谩骂,已成家常便饭。他不时地对人炫耀他“发明”的小板凳,很少有人不怕他的这套“文明管理”工具。事实上,他负责的严管班的值班班长们都是黑社会的痞霸。在王玉林这类恶警的授意下,这些罪犯们随心所欲,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过程中,为了江XX集团许诺的“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给奖分多少、减期多少等而竭力表现,随意地解释规章,随意加罪名、扣帽子、甚至任意施暴。恶警的心意对他们来说就是法律。
有几个来自秦皇岛市的法轮功学员,他们中有一个因坚持修炼而被逼下岗,呆在自己家里;另一个在单位里好好上着班,被莫名其妙地骗走,继而被强行送进劳教所。当他们质问办案人员他们究竟有哪些违法事实,犯了哪一条,是不是这些办案人员为了在“上面”指示的暑期严打期间“凑数”拿奖金时,这些执法犯法的办案人员理屈词穷,无言以对,只冷冷地送上一句:“在这给我好好呆着吧!”接着当几位大法弟子提出不吃劳教饭,要回家吃团聚饭,对这种违反法律、侵犯人权的非法拘押坚决抵制时,其中一些干警听了这几位简短的陈述后表示理解和同情,而恶警王玉林等人却赤膊上阵,领着他的打手们对大法弟子进行酷刑折磨。每个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都被四副手铐铐紧四肢,仰面朝天地绷在脏乱的刑床铁架上。手铐合紧后,剜骨地痛,钻心难忍,特别是对这些已经五天五夜绝食绝水的人。这些恶警们一面进行着邪恶的折磨,一面又在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前装出伪善的样子。绝食抵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在受到严格“坐板”管理的同时,还被强令完成规定的劳动任务。犯罪警察们打着救人的幌子,实施的是迫害性的灌食灌水。有的插胃管,有的从鼻孔插入,折磨得法轮功学员鲜血直流,呕吐不止。暴徒们一边残酷地折磨着,一边恶毒地逼问。
绝大多数法轮功学员在痛苦的折磨中,依然坚定正信正念。有个硕士研究生,在被铐长达30多个小时后依然不屈服,最后,这群恶徒看着他虚弱至极的身躯,恐怕再出现死亡事故(此前2001年夏,一名法轮功学员在灌食中被他们活活折磨死),便把他放了下来,他的四肢几乎完全失去知觉,又被拖进队长值班室被一个姓高的大队长强硬“感化教育”。被手铐铐进的疤痕依稀留在他脚脖子处,至今部分麻木,无知觉。这些恶警不单单是自己赤膊上阵,还像其它两劳(劳教、劳改)部门流行的做法一样,利用犯人管犯人,用犯人来“执法”、“维护”他们的“规章制度”,来摧残以真善忍为准则的法轮功群众。
唐山劳教所六大队有一个叫徐金桂的劳教犯人,是黑道上的人,人送外号“二魔”,唐山地区黑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该人欺行霸市,五毒俱全。曾持枪杀人,造成多人重伤,被通缉捉拿归案,因其父当时是唐山市公安局三处处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仅判几年徒刑,这次又因刑事犯罪化解为劳动教养。就是这样的社会渣子,反被“重用”。越是恶毒凶狠的越被恶警重用。现在他是六大队劳教犯人的大班头,用流氓的手段替警察“执法”。他在对该硕士研究生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过程中追随执行恶警高永敬大队长和王玉林副大队长的“密旨”,恶狠狠地折磨抗议者,捆住四肢,按住头部,捏住鼻子,5、6个人一齐动手,用筷子撬牙,灌水,有好几次受害者几近窒息,牙齿松动了,满口满脸的血,呼吸困难,徘徊在死亡线上。看到法轮功修炼者不可改变的坚定意志,一时被激怒的兽性促使这些邪恶之徒挥舞着拳头、木棒砸向受害者的头部、脸部,还振振有词,“让你炼,你意志坚定,你不能忍吗,让你忍!”折腾了好一会,看实在没什么结果才悻悻离去。
2001年11月份起,在三大队“严管班”的法轮功学员“坐板”从早5点至夜间10点,中间只允许去厕所和在严管班内吃饭。再不妥协,即逐个送所部“攻坚”。所部特设“攻坚组”,由几名队长干警,3~4名叛徒和其他几名劳教犯人组成。车轮战、诱骗与高压、大棒,并施强制给法轮功学员洗脑。每天由强制“谈话”开始,除吃饭上厕所以外,只有一个小时左右的休息时间,其余是“谈话”洗脑,还不奏效,就直接动用电棍、警绳……其中有近60多岁的老者在这种情况下被迫害了近三个月。
自2002年5月1日,唐山劳教所又开始他们称之为“攻坚战”的迫害,即在原有的“肉体严管”基础上,不许法轮功学员睡觉,长时间地、反复地、单调地利用其豢养的虎狼之徒,也多次利用背叛大法的叛徒强行“谈话”,强行洗脑,强迫回答有关问题,背诵有关章程,大搞车轮战、疲劳战。一天最多让睡2~3小时,有时就一个小时,凌晨4点刚睡下,5点却又须起床了,5分钟上厕所、洗漱后,开始坐板,早6时许10分钟后继续坐板,电视光盘灌输,上午一次小便机会,中午饭后继续坐板,下午一次小便机会,继续电视灌输,约6时许吃饭后再坐板,7时左右收班,夜间“谈话”又开始了,通常到2~3点,那些做洗脑迫害的人不停地倒班替换休息,进行车轮战,而被强制洗脑的人是没有休息时间的,甚至有的白天在建筑工地上干繁重的体力活,夜间也被车轮“谈话”。
后面提到的永清县的两名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人在被强体力劳动和殴打用刑致行走困难时,还被强令参加建筑工地劳动,坐板,再关进小号强制洗脑,上绳,甚至被恶徒用烟烧,并不准通信,不准说话,不许换洗衣服。“严管队”的住宿条件是五、六十人最高达百人挤在一间屋内,头挨着脚,脚挨着头,交叉侧卧拥挤在一起,虱子,夏天的蚊虫、怪味、臭气熏天,度着难熬的日日夜夜。还不时有皮鞋、警绳、电棍“伺候”。许多大法修炼者即使在这种残酷的折磨下,依然正气凛然。河北廊坊市永清县的两名法轮功学员经过几十天的皮鞋、警绳、电棍、手铐和疲劳车轮大战后,遍体鳞伤,已落残疾,手脚麻木、沉重,不能伸直,行走不便。唐山市经济电台的一名记者,在长达几个月的折磨中,身体极度虚弱,进食呕吐,几经衰竭,很长时间靠输液维持。
五花大绑、禁止大小便等就象家常便饭。承德市公安局2001年6月从各县抽调警力,对部分秘密关押在承德县的大法弟子酷刑逼供:用注射器针头扎手指肚、大头针刺胸部、新购置强电压电棍电击、再加上手铐脚镣、长时间不让睡觉(所谓的“熬鹰”)、更有甚者,用白酒掺辣椒水和芥末粉强灌……这就是当地恐怖组织“610办”负责人在武汉“经验交流会”上大谈特谈的“亲情感化”。
另外,有许多大法弟子被绑架进劳教所后才被告之被劳教,并强令签字。
2002年9月所部“攻坚组”再次成立。6名队长,每人每天30~40元补助,准备再行迫害洗脑。9月17日六队李队长在所内几百人面前公然扯谎、歪曲事实、攻击大法和大法师父时,五大队法轮功学员仅因喊了一句“法轮大法好”,五位法轮功学员当场便被恶警唆使的劳教犯人殴打、堵嘴,强行拉出关进了禁闭室(原来因违纪正在受处罚的劳教犯人立即为腾地方被放了出来)。
7月的盛夏火辣辣的太阳底下,法轮功学员在做完一天的繁重的混凝土砂石料的强制劳动后,还要继续在禁闭室接受通宵达旦的洗脑迫害。这里非法关押了部分唐山、秦皇岛、廊坊、承德、张家口五个地区的法轮功学员。这里沉淀了唐山市劳教所江氏帮凶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斑斑血迹。
我们热爱生活,我们珍惜生命,我们只想把真相讲出,让人们清楚这场迫害,启迪心中永久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