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肉体折磨
2000年9月17日,全省男性大法学员被集中在西宝山下的王村劳教所三分所,当时他们抱着对大法的正信,要求学法炼功,开创修炼环境,管教不许,从此便发生了一系列恶警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件。
1、9.20事件
2000年9月20日8时许,大法学员马加林被劫持的班里面有几个大法学员背诵师父经文,管教人员对背诵经文的学员打耳光,并指使刑事犯人对大法学员拳打脚踢。当问谁第一个背的时,班里的大法学员都站起来背《论语》,这时全大队的大法学员都集体背诵起来,并且冲到走廊里高呼“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要求放人。郑万新见事态闹大了,被迫放人。10时许,一批武警手持电棍、镣铐闯进来,把冷吉林、段润来等6位大法学员带上铐子拉出去,分散到各分所单独劫持。他们普遍受到严刑拷打、电击、吊铐,身上伤痕累累,手腕血肉模糊。
9月21日,大法学员强烈要求放人,在没有得到管教满意答复的情况下,中午有50多人开始绝食抗议迫害。对此,管教不但没有给以妥善处理,反而进一步加大了迫害,把绝食的大法学员全都拉到院子里训操,整天练正步走,包括早期绝食被鼻孔插管子的学员。到9月25日50多名学员仍然坚持绝食并被强迫训操(期间管教曾几次与学员谈判未妥),是日上午9时许,管教开始从学员队伍里往外拉人。当时恶警问谁背经文,几个学员站起来,马加林第一个被抓进办公室,按在椅子上,双手被捆在椅子的靠背上,单业伟、张波等7、8个恶警带着皮手套,手持电棍,嗷嗷叫着将7、8根电棍同时加在马加林身上,整整一上午,马加林没哼一声。下午恶警换了高压大电棍,继续电击,直到把马加林电得昏死过去拉到医院抢救。绝食的大法学员中有30多名受到了电击和其他暴行的折磨。
从上午开始一直电击到深夜,学员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刘宏伟、孙连芝等学员被电击但坚强不屈,被隔离关押迫害长达40多天。段润来则被隔离关押长达3个多月,几乎每天被电击一次,且因绝食多次被插管插出血送至医院抢救。
2、邹松涛被迫害致死
大陆独裁者指令加大迫害力度,劳教所恶警对大法学员的迫害日益加剧,并扬言“劳教所里死个人算不了什么”,大队长郑万新让恶警对学员采取极端措施。2000年10月被绑架入所的大法学员凡不写保证书的一律拉出去电击并辅以其他手段虐待。济南学员赵加水、姜卫东等十几人遭受此刑。其中赵加水被打得满嘴是血。学员感到一种强烈的恐怖气氛,非常压抑。由于大多数学员拒绝写“悔过书”、“决裂书”,郑万新决定找个“硬茬”整一下,便在大会上不指名地点了青岛学员邹松涛(29岁,硕士研究生),并亲自找他谈话,强迫他写“悔过书”、“决裂书”,并说什么“今后不写悔过书、决裂书的就是死路一条”,邹松涛于11月初被迫害致死。其妻李云鹤为减少迫害出走,至今下落不明,其幼女由一大法弟子抚养。
3、对大法学员的持久性迫害
① 坐硬板凳:早期,大法学员每天在走廊里坐木凳,一坐就是16个小时,长的坐七、八十天,屁股磨得出血,后来都结了硬茧。而且给很少的水喝。稍有说话或晃动,就被罚站在板凳上面壁。后期,大法学员则经常被迫在走廊或新收班里坐硬板凳面壁。
② 不让睡觉:这是恶警对大法学员最常见的一种迫害方式。恶警对长期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无休止的熬夜,困了就用凉水泼脸、用器物搔痒、罚站、两人架着在走廊里走。学员初立文、于宗平、陈学凯、姜明斋、牟祖广等很多人被一熬就是2-3个月,恶警的目的就是把学员熬得神智不清。
③ 关禁闭综合迫害:一是关小号。“小号”有半间屋大,没有窗子,中间放一张有六个铐位的特制单人木床,反抗激烈的被铐上四肢。有的学员被两手伸开斜铐在木床的对角线上,坐不能坐,趴不能趴,蹲不能蹲,站不能站,非常痛苦。即使这样,恶警还要对其进行其他多种形式的迫害。满军、王少青等很多学员都遭受过此刑。满军被关小号长达3个多月。二是单独隔离。由恶警和叛徒对大法学员进行各种折磨。
④ 双手分开吊铐:对坚强的大法学员,恶警把他们双手分开吊铐在窗棂或床头上,脚尖着地,期间还有恶警或叛徒打耳光,以手或器物捅肋骨等,使学员非常痛苦。学员赵而富、李德善、王涛、卜庆金、徐恒奎等都遭受过此刑。
⑤ 拳打脚踢、用木板打脸部、身躯,砸脚趾等:学员姜明斋、王少青、孙龙斋、杨溟等很多人都不同程度地受到过这种折磨。恶警王新江以打耳光、手指弹、书本砸脑门、板子打脸等手段折磨过很多大法学员。恶警孙丰俊唆使叛徒打大法学员时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这个还用着队长动手了吗?”
⑥ 强行灌酒:满军、孙龙斋、李德善等学员都曾因长期不屈服被恶警及叛徒强行灌酒摧残身心。
⑦ 人格侮辱:为迫害大法学员,管教不仅极尽挖苦、讽刺,还强制“示众”,或站在一地让从外面进来的大批学员观看,或由管教拉到每个班“亮相”。恶警赵永明把姜明斋(58岁)拉到各班强迫学员对其辱骂表态,叛徒则在恶警的纵容下往姜明斋嘴里吐痰、用臭鞋捂嘴等等。长期的迫害使姜明斋身体虚弱,神情呆滞。
德州学员李德善因遭熬夜、毒打、吊铐、灌水、灌酒、凌辱等非人折磨于2002年8月离开了人世。
以种种方式迫害学员的犯罪恶警有:赵永明、郑万新、单业伟、张波、梁俊岭、罗光荣、孙丰俊、王新江、李勤富、刘林、刘国伟等。
二、精神摧残
强制与欺骗学员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揭批书)是邪恶集团对大法学员精神摧残的主要方式,目的是让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
1、 强制大法学员观看邪恶集团制作的镇压决定及一系列颠倒黑白、造谣诽谤的电视片,强迫大法学员看当局炮制的诬陷、亵渎性文章,蒙骗大法学员。
2、 叫北京团河、湖北黄冈、长春劳教所的叛徒到所里作所谓的“报告”,并强迫大法学员反复观看其录像;早期还强行把部份学员押到北京团河劳教所洗脑,试图动摇学员对大法的正信。
3、 恶警根据当局编的污蔑法轮功及创始人的书籍、资料“上课”强行灌输邪恶的谎言。
4、 让叛徒进行所谓“交流”、“帮助”,以形形色色的自欺欺人的谎言进行骚扰。
5、 让叛徒自编自演文艺节目,如相声、小品、快书、说唱等,诽谤法轮功及其创始人,丑化修炼者,诬蔑佛道神,造业深重。
6、 恶警及叛徒强行把法轮功创始人的法像放在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的脚下按住脚让其践踏,甚至……,使学员的心灵受到极大伤害。
7、 强迫学员在看了录像、或听了课、参加了会议、活动后无休止地写“认识”、“体会”、“揭批”,使迷途的人在邪路上越走越远,越陷越深。
8、 培植邪恶势力,制造矛盾。管教人员不仅利用叛徒管理大法学员,还建立了一套类似“克格勃”的特务系统,为其充当耳目、帮凶。每个班里都有1-2名“奸细”专门就学员的思想动态给管教打小报告,大队里还有奸细总头(败类宋伟中等就充当了这一角色),负责汇报情况并向邪恶提出新的迫害措施。
“中国的劳动教养所是邪恶势力的黑窝”(《窒息邪恶》)。由于旧势力利用邪恶生命操控着管教人员直接迫害大法学员,毒瘤、人渣、特务等从内部和不同空间干扰学员,就形成了一个非常邪恶的场。
三、经济迫害
劳教所原本是经济拮据、场所破烂、不为人知的地方。自从非法关押大法学员以后,劳教所发了。除了邪恶集团为迫害大法学员拨的专项经费外,凡被送入劳教所的学员进所后都要向劳教所缴费;所里饭菜质量低劣,日用品昂贵,而学员别无选择;有的学员在入劳教所前身心已受到公安人员的严重摧残,身体状况不符合入所要求,应拒收,当地公安为了泄私愤、甩包袱,向劳教所有关人员请客送礼,就可以收下,而这些花费又很多都落到了学员或其家属身上。自2001年初开始,各地都陆续往劳教所送了一批大法学员进行所谓的“帮教”,时间10-30天不等,对每一个人,劳教所除了收3000-5000元费用外,还要当地610及单位陪同人员吃住在劳教所的“三八”招待所,有的每天要花去学员上千元的血汗钱。这也成了不法警察们一条重要的“创收”渠道。自2001年下半年起,一些学员家属通过向劳教所有关人员请客送礼也可以变相放人(外执、外医、取消劳教等等)。此外,自2001年初开始,劳教所让误入歧途者进行劳动“创收”,如粘睫毛、缠线圈、剪衣线、串首饰等。虽然不是重体力劳动,但任务量大、工作时间长、活多活急时常常从早晨干到晚上11时甚至更晚。十一大队安排年轻力壮、视力好的学员干活,年老体弱的学员打水打饭,队里提前几个月完成“创收”任务。这样一来,劳教所“肥”起来了,就以改善条件为名,整修房舍、更换床铺、安装监控设备,加强了对学员迫害的物质设施。管教人员也因此晋级提资、增加福利待遇。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大法学员遭受严重迫害的斑斑血泪之上的。
王村劳教所两年多来对千余名大法学员的残酷迫害,使1/3的学员身体出现病态甚至严重病态,使郭加龙、张鹏、王同亮、张志、张学强、孙光明等数十位学员出现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使邹松涛、李德善两位大法弟子失去了生命。
事实证明,劳教所对大法学员的所谓“转化”完全是在邪恶强制和欺骗的种种迫害下进行的。绝大多数学员对劳教所的种种迫害是抵制的,不论邪恶怎样疯狂,他们坚决不屈服或一时妥协后又声明洗脑作废。张昆仑教授2001年初两度被洗脑,摆脱邪恶控制到加拿大后立即声明洗脑作废,并召开记者招待会揭露在中国大陆受到的邪恶迫害,撰文戳穿劳教所叛徒们用自欺欺人的谎言欺诈大法学员的种种恶行。2002年7月全所有几十名法轮功学员公开声明洗脑后写的“三书”作废。2002年7月30日,劳教所上半年“总结表彰”大会上,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当众站起来高呼“法轮大法是正法”并痛斥台上的管教头目讲的话都是骗人的,令邪恶之徒胆寒。该大队的管教头目梁俊岭、单业伟因此被调离。在邪恶的迫害下,相当一部份学员都有清醒理智的一面,不断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迫害大法的邪恶因素。所内被劫持的大法学员反迫害的活动始终没有间断。
因掌握的材料有限,很多大法学员受迫害的情况未能述及,望知情者继续披露,也请国内外大法弟子齐发正念共同清除王村劳教所的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