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精神病院被关押三个多月期间,被强行绑在床上打针、灌药,所谓的医务人员超剂量地给我们注射不知名的针剂,人立刻就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慢慢地醒过来,再把我们身上的绳子松开。药物的作用发作时,我们撕心裂肺地痛苦、疼痛,在地上打滚、惨叫、猛烈地撞墙。当我们清醒时,指问那些所谓的医务人员:"为什么给我们这些没病的人打针、灌药?"他们面带羞愧地说:"没办法,这是上级的指示,我们要工作,只有服从领导。我们也不想这样对待你们,但我们也不想下岗。"并说"用这些药你们不会死的,只是很痛苦,如果你们说不炼法轮功了,就可以不给你们用药了,你们自己千万不能跑出医院去,我们不给你们逐渐停药,人会疯掉和死掉的,即使跑出去,别人也会把你们当成疯子再送进疯人院的。药性反应起来那种痛苦是难以想象的,非常可怕,后果不堪设想……" 精神病院把我们这些女功友两两地隔离开,长期和男疯子关在一起。
一天,一位功友在凳子上盘坐,院长走过来恶狠狠地说:"你还在炼功吗?就把你的针药量还要加得更大,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看你还炼不炼!"天啊!人为什么会如此邪恶、狠毒,我们炼功是为了身体健康,生命延续,为什么要遭到如此惨无人道的迫害,人权何在?国法何在?天理何在?
由于给我们用药量太大,又没有逐渐停药,公安就不负责地把我们送到句东女子劳教所,药性反应太强,一位功友一下子疯掉了一样,痛苦地在地上摔打、滚爬,日夜不停地狂奔,两个人架都架不住,浑身剧烈颤抖,头往下栽,双目失神呆滞无光,日夜狂躁,不能睡眠,痛苦难忍,用身、头撞墙欲死,真是痛苦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另一位功友浑身抽筋,缩成一团,不能站立行走,别人就把她架出架进,夜深时烧心难熬,口吐血沫。不同程度的药性反应使几位功友挣扎煎熬了近五十天才逐渐消退。虽然我们的身体基本恢复正常,但留在心灵的伤痛是永远抹不掉的,这种残酷迫害法轮大法修炼者的行为是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是令世人发指的,令天地为之震怒的!
就这种严重失常状态,句东所曾送一位功友到镇江市医院做精神司法鉴定,有寄回的鉴定书证明:"其脑神经正常,严重失常状态确属于强力用药后的药性反应。"
有良知的人们啊!应该醒悟了,是谁在世间行恶,是谁把邪恶的魔爪伸向一心向善的修炼人。那些所谓的医务人员的上级是谁,是谁指使、授予他们的权力残害身心健康的百姓!
在我们被送到精神病院之前,公安就以我们炼功上访为由,残酷地毒打功友,把毛巾用棍子猛力地塞进口里,双手反铐着,吊在椅背上七天七夜,身上被打得大面积黑紫,肿起很高,连衣服都扒不下来,送到看守所都不愿收,并说"打成这样的重伤怎么可以入监呢?"但我们功友还是被长期地关进了看守所九个半月,其中七个多月是带着脚镣渡过的,无法换洗衣服,只好把衣服的两侧撕开,钉上带子,如同死刑犯一般。看守所的干警看着长期因炼功带镣的女功友,感慨地说:"你真象个李玉和啊!"其他在押人员也被功友们无畏的高尚品德和捍卫宇宙真理的坚定信念与浩然正气深深打动。她们自觉地跟着学法炼功,结果整个监室90%的人因跟着学法炼功被带上了脚镣,她们强烈要求释放无罪而被长期羁押的功友,并且全监室的在押人员跟着功友一起集体绝食。而这些有正义和良知的人却被公安干警打得皮开肉绽,坐上环型椅(监狱里的一种刑具)。最后在大家强烈抗议下,公安一方面表面上无罪释放我们,当我们手拿着释放证走出看守所的层层铁门时,公安局的小车却停在大门口,另一方面又把我们押上警车直接送到徐州精神病院,开始更深层、更残酷地迫害。他们还欺骗我们的家属说:"也知道长期关押她们不对,又不好把她们直接无罪释放回家,‘政府’面子上转不过来就送她们到医院去疗养疗养,再送回家。"并让家属交钱,以家属的名义送我们上精神病院,但家属两个月后才准去见一面,还得所谓的“政府”开证明,在精神病院把我们非人折磨了三个多月还不够,在没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又把我们三位功友强行送到句东劳教所,到劳教所一段时间后才见到劳教书,这些欺世骗人的恶毒手段,竞是出自于自称公正严明依法办事的执法人员。
是谁在中华大地上肆意地破坏宪法,践踏人权,违背天理?!邪恶之徒所犯的罪行应该大白于天下,让它们曝光,让世人公正地评定正与邪,衡量善与恶。
大法弟子(姓名略)
2001年3月9日于句东女子劳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