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7月份,直属队来了一个叫肖洪文的学员因坚持学法炼功遭到严管,便开始绝食要求无罪释放。绝食到第五天时开始被强行野蛮灌食,每天三次。实在不行又改静脉输液。每天点两次,把人固定在床上,一边手一个手铐,铐成大字形,有尿也只能躺着顺裤子流。每天早晨早饭开始直到晚上回来。几天后再灌。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月,她已瘦得皮包骨。然后劳教所给她母亲打电话勒索所谓的灌食费,高达七、八千元。在她之前有个叫宋翠玲的学员因为炼功,被上大挂。被挂成大字形,在空中悬着。恶人李亚萍还嚷,我叫你炼,看你怎么炼。一挂就是几个小时。学员只要在里面炼功都会遭到毒刑。
干警们不仅对坚定的学员残酷折磨,就是对那些叛徒们也毫不放松。让她们之间互相监视,一旦有人提出疑问,就向管教告密,随后就是隔离。同一个室内都不许去别人的床边,说话也受到监视。为了达到彻底给学员洗脑的目的,写了“保证” 的人也迟迟不放,必须得过了三个月的所谓“考验期”,五个月的所谓“稳定期”,才可以回家(无论劳教几年)。还有的学员家里有重病人,如孙宇的奶奶得脑出血全身瘫痪无人照顾(她妈妈也被非法关在这里),她爸爸来信要求所里放人,结果根本无人管。学员高树昆家里有个残疾人无人照料,所里说给研究研究,结果还是到期才放人。
本来按上级的规定法轮功学员没有劳动任务,可大队长王岩公开叫嚣:“你们既要思想改造,又要劳动改造”。而且口口声声说什么我们糊药盒也就是磨磨我们的手指头,一天干的活,还不够我们的吃饭钱。直属队不但有室内劳动任务还要到室外种地、铲地、秋收。如果和大队长王岩出去干活,连休息一会儿都不行。(参加地里劳动的学员平均年龄50多岁)王岩还说如果不参加劳动就不算服刑,也就是等于加期。管学习的李干警还把管理刑事犯的条文拿出来念,并宣称减期不能超过一半的天数。当学员要求按规定减期时,他们表面应付,背后赵队长却说:她们都走了这活谁干,谁给挣钱呀。
这里的恶警不仅榨取学员们的劳动成果,还巧立名目收学员的钱。什么集资买卫生用具(条帚、托布、撮子等)、买甩干桶。收了三、四百元钱后根本就没买,还用原来大法弟子留下来的。还有劳教所盖楼也要这些人集资,多则上百元,少则几十元。他们利用学员的善,利用他们的逆来顺受故意钻空子。而且他们还强迫学员买床单、被罩、枕巾、凳子等,没钱自己想办法。
这里的干警除了盘剥就是享受。晚上值班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替他们看着,一旦所里来检查的他们就赶紧出来。另外他们的生活起居都逼迫学员侍候,连洗脚水都得给打来。外出种地得给干警拿伞和凳子,干警既怕晒着,又怕累着。就是这样赵队长还不满意,还说:“你们照刑事犯差远去了,过去刑事犯得把床给抬到地里去。”而学员们却在烈火日下累得汗流浃背,而曹淑荣(58岁)干累了喝口水当时就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十多分钟才醒过来。
干警们每天尽情享受,而学员们每天只能吃黑面和玉米面合在一起蒸的馒头,有时面都发霉了。早饭还有玉米糊、咸菜(一片黄瓜能吃一天),晚上一个茄子汤(一盆里有六七块茄子,十个人吃)或大头菜汤(什么便宜就做什么汤)。汤里连点油都没有,长期食用导致学员严重营养不良。他们还弄虚作假,一有上面来检查工作的,就专门做一盆白面馒头和几样炒菜,并告诉做饭的,如果检查的要问就说是给法轮功吃这个,而且顿顿有肉、有菜。平时他们还拉来一些西瓜、西红柿等高价出售给学员。而学员们自己亲手种出来的菜收回来后也高价卖给学员。
每天晚上劳动回来已经很累了,可干警还逼迫学员陪他们跳舞,如不服从就给扣分(实行百分制,做不好扣分,按分加期);行李要叠得如刀切一样,做不好扣分;白天休息时不许上床,只能在凳子上或地上坐着。直属队赵队长公开说:“不愿呆可以花钱往出办。”
对于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他们干脆就不放。如果家属拿着司法部下发的有关“如何处理法轮功”的文件去要人,那就是谁去要就放谁。别人问起就说是局长特批,他们管不着。省里的人下来调查,人没到声先到,等下边都准备好了他来走过场。上午到劳教所喝得红头胀脸,等学员四点多从地里干活回来到学员中转一圈说这些人衣着不整,时至三伏还问什么学员晚上冷不冷。其中有一个学员提出有些人已经放弃修炼很长时间了,为什么还不放人,反倒被他喝斥说没礼貌。其实这位领导已捞得兜满肚圆,当然不能为这些受难的做主。劳教所把在学员身上盘剥的送给上司,自己又不搭啥,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中国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礼仪之邦。可自从开始迫害法轮功,文明礼貌荡然无存。来双合劳教所探视的家属必须得按照他们所写的小纸单念一遍骂法轮功和师父的话,如不念就不让见。这么大个国家,视法轮功这么一群和平、善良的人为大敌,极尽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镇压他们,强迫他们放弃自己的信仰。宇宙大法岂容随意践踏!善恶有报乃天理,所有参与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的凶手都将落得可悲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