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6日下午,两辆大公交车满载着大法弟子,从昌平县豆各庄看守所开往延庆县看守所。在车上,警察威逼大法弟子每人交30元车钱。有的弟子觉得不该交钱,就不交,警察就逼别的弟子把钱垫上。到了延庆县看守所后,警察让交钱的弟子下车,让没交钱的弟子留在车上。有的弟子悟到:这钱本来就不该交,为何要听从魔的摆布呢?没交钱也跟着下了车。有一个女弟子没交钱,被一警察带到审讯室,打了七八个耳光。后来他们在弟子们背后用白粉笔写号,有一个弟子坚决不让在她背后写号。接着他们让弟子们面朝墙站着,弟子们不配合,他们就拿电棍挨个电大法弟子。有的弟子心非常正,心想:我是修大法的,常人的电根本就制约不了我,结果她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后来他们就开始提审,主要问叫什么名字、哪地方人,提审时很多弟子被电棍电过(这里的电棍是刚配备的新式武器,还没对犯人用过,他们竟先拿来折磨大法弟子)。在这期间师父给一些弟子几次离去的机会,有的弟子离去了;有的弟子可能没有寻找机会离去的意识;也有的弟子有怕心,白白失去机会。
26日晚上7点左右,警察拿来拘留证,让弟子们在拘留证上签字。很多弟子悟到:我们没有错,他们没有理由拘留我们,没在上面签字。之后警察把我们送到号房,同时把我们的钱物登记后拿走,名为登记拿走,实则变相发财。号房里没有被褥,于是我们十来个人挨到一起睡,大家说“吃苦当成乐”,也没有买被褥。我们号里共十二名大法弟子,大家决定集体绝食绝水,抗议非法拘留,要求无条件释放。刚开始大家觉得大法弟子应该“无脉无穴”,“整体提高,整体升华”,一切都不配合,他们要拉人走就胳膊挽胳膊齐声念师父的新经文《窒息邪恶》或《无存》、《威德》。28日下午,几个警察领着一帮犯人突然冲进我们号房,恶狠狠的不由分说拉着学员就往外拽。我们问他们做什么,他们也不答话,于是我们就不配合,他们就踢、打学员。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他们这么劳师动众的就是为了量血压。回来后大家向内找了找,觉得警察虽不好,我们也可以利用来找到自己的不足:自己起了争斗心和怕心,有时也不够圆融。找自己的不足之后场就祥和多了。
我们号里陆续放了六个人(有的被当地接回去了,有的血压值不正常)。29日下午,警察叫我和另一个学员出去,到了医疗室,里面站了几个警察和十来个犯人,让我们吃饭,我们不吃。他们十来个人对付我们一个女孩家,把我们强按在椅子上,用绳绑住,强行下胃管灌食。后来别的学员都被逼灌食。他们看着学员被强行灌食痛苦的表情哈哈大笑,有的警察甚至说:“灌猪也是这样。”期间他们多次用脏兮兮的钳子撬嘴巴、打学员耳光等,还点上烟卷放到学员嘴边逼学员闻,威逼要用电棍、关禁闭等。他们一个胃管用到底,也不消毒(后来才开始消毒),有的警察还说:“就是沾上大便你也得照样下。”在警察让犯人强行拉学员外出灌食过程中,王宝亭打人最狠,用脚踹学员,打学员耳光等。
他们每天都灌食。师父讲过:“无论在思想业力的反映上还是邪恶势力给我们所制造的破坏,我们向人讲清真象,都是采取主动清除魔的形式而不是纵容和消极承受。”我们悟到不能这样消极承受,于是我们决定用行动告诉他们为了维护大法我们不惜牺牲生命。11月1日上午,他们每拉一个学员灌食,我们就集体撞墙。师父讲:“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最后邪恶终于害怕了,当天上午10点左右我们六人被无条件释放了。“佛光普照,礼义圆明。”有的犯人开始很想了解大法,有的警察也受到触动。这就是大法的力量!
据悉,在我们被释放时,延庆县看守所还非法关押着二百多名大法弟子。延庆县看守所部分恶警名单及恶行:
耿桂仁(所长,男,40岁左右) 纵容警察打骂大法弟子,纵容警察及犯人给大法弟子灌食
王宝亭(男,四十五六岁左右) 多次打骂大法弟子、给大法弟子灌食
贺广义(男) 下令让犯人拖打大法弟子
高爱军(狱医,男,40岁左右) 多次主管给大法弟子灌食及打骂大法弟子
孙爱华(狱医,女,三十三四岁左右,有一个女儿) 多次主管给大法弟子灌食及打骂大法弟子
王惠东(男,二十三四岁左右) 多次打骂大法弟子、给大法弟子灌食
赵瑞玲(女,30岁左右) 多次打骂大法弟子
罗有石(男)拿锁打人头,态度恶劣,骗人等。
大法学员
2000年11月4日